了,扭過頭問:“張老師,聽說你前幾天去過顯羊洞,還和恐怖分子對上了”
張斌點點頭,馬所長就說:“張老師,這麼大的事情你可不能耍脾性,這樣,我替這幾位同志給你陪個不是。”
馬所長說完,仰頭幹了一杯:“你是老師,比我懂,小事情怎麼著也不能擋著大事情的道是不是”
張斌聽出意思來了,就說:“所長,有什麼事你直說。”
“好,那我就說了,張老師,你是個能人,野狼也敢打土匪也敢動,但事情再大也有法管著,如果你不把你的事情說清楚,就只能先拘留起來,這對你的名聲不好。”
張斌鄙夷的看了馬所長一眼;說:“所長,你在警告我嗎”馬所長沒吭聲,意思就是預設了。
於是張斌對著一旁一直看著的眼鏡說:“你們問吧。”
眼鏡就說:“張老師,我聽馬家駿說比班努好像在找”還沒說完,一旁的女人突然咳嗽起來,眼鏡馬上住口,看了馬所長一眼,他立刻會意,弓腰點頭連聲說:“我還有點事,你們談,你們談。”
見馬所長出去,眼鏡接著說:“聽說比班努在找一塊羊皮卷,你是最後一個和他交手的,有沒有什麼發現”
張斌想了想回道:“我確實看到過一塊巴掌大的皮子一樣的東西。”
“當時的情況,你仔細說說。”眼鏡急急地說。
張斌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不過略去了最後一截,他本來是打算把羊皮卷交出去的,但由於昨天幾人的行為太惡劣,所以又打消了念頭。
眼鏡男又細細的問了些其他方面,張斌也一一作了回答,看再沒有什麼問題了,眼鏡男就說:“張老師,以你的能力,當老師太屈才了,你能不能再考慮”還沒說完,張斌打斷他的話:“做老師挺好,你的建議我不會考慮的。”
“小子,你真的不加入我們”肌肉男在這時插話:“你的情況我們已經報上去了,到時候麻煩來了不要怪我們啊”
張斌眉頭一皺,變了臉色怒聲問“什麼意思你們設計我”
“呀,張老師你先別惱,我們這些人一旦被發現,上面都是要備案的,本來如果你加入我們,有許多事會好辦很多,但你不加入,對遊離於體制外的人,上面是隨時留意的,你還是別急著拒絕我們。”誘惑過張斌的美麗女人解釋說,聲音嫵媚懾人。
“好了,既然張老師還沒考慮清楚,我們就不打攪了,比班努逃脫,我們的人已經回報,他正在逃往兄弟會老巢,所以我們必須在他回到老巢之前截住他,希望張老師不要把我們的事情說出去。”
張斌點點頭,三人臨走,女人又說:“張老師我們還會見面的。”給了他一個驚心動魄的媚笑。
張斌舒了口氣,終於把幾個瘟神打發走了,他現在還真沒想好,以後怎麼走, 讓他放棄當老師肯定不行,但是如果不加入組織,好像聽幾人的語氣,麻煩會不斷。
時間一晃就到了期末考試了,胡玲失血過多,還在醫院裡,沒有她在身邊喳喳,張斌耳邊清靜了好多,但也感覺好像少了點什麼。
天公不作美,幾天連續降下大雪,路面的積雪足有一尺厚,張斌在考場裡望著窗外,那雪紛紛揚揚下的正緊,如同天地間拉的一張輝煌的大幕,籠蓋四野,一陣風來,漫天的飛雪打著旋舞蹈。
他擔心下這麼大雪,自己怎麼回家,零下30度的氣溫,要在幾天之內讓雪融化,想都不要想,道路不通,怎麼回
這天王亮突然和他老孃出現在張斌眼前,兩個人身上蓋了一層雪,眉毛,睫毛上都掛著冰渣子,厚厚的棉褲凍成了冰褲,每人背上揹著一個大包。
張斌連忙把他們迎到屋裡,捅了捅爐子,讓火燒的旺些,原來娘兩是感謝張斌來的,怕張斌回家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