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老師明理,來,走一個,理解萬歲。”曹歌又是一口乾:“小何,喝,張斌又不是外人,你的命還是他救的呢裝什麼深沉,喝”見小何木偶似的不動,曹歌命令道。
“張哥,你不知道吧姓馬的被擼掉就是曹歌舉報的。”這時在一邊作陪的老秦笑著開口。
“哦怎麼說”
“還記得你上次送那個姓胡的老師去縣醫院嗎”曹歌打著酒嗝問。
張斌點點頭。
“就是那次你說的話讓我看到了機會,當時我就想,整個山體垮塌這種事肯定要驚動上面,上面一動,下面肯定人心惶惶,我就是趁著這個機會收集姓馬的和姓李的**違法材料,最後直接找到了視察的市委左書記,把他們給扳倒了。”
張斌暗暗吃驚,說:“行啊曹歌,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算計了”
“這不是算計,本來就是我應該得到的,姓馬的給我穿小鞋,甚至開除我,還不許我告發他”曹歌狠狠的道。
“行了,不說這些了,你請我來肯定不是單單吃飯吧”
張斌看著餐館門外人來車往的繁忙景象說。
由於寧安縣的大移民,曹務鄉作為移民大戶,這些天來,人流滾滾,車輪轔轔,由各個大隊的移民,彙集到鄉里,再去往安置點的鎮裡,或者縣裡,作為中轉站,曹務鄉的整個街道都幾乎被堵塞,所以曹歌說他這些天很忙也不是虛言。
“嘿嘿老張,不要那麼直接嗎”曹歌被張斌一言點透,不好意思的道。
“趕緊說吧人都被你釣來了還說些虛頭巴腦的。”老秦不耐煩了,他是曹歌專門請來說和的,這時見曹歌磨磨蹭蹭,不由道。
“好,那我說了,老張,這街上你看到了,人多,車多,犯事的也多了,派出所根本管不過來,我想來想去只有馬家駿能幫上忙,但我不熟,你不是和馬家駿交好嘛,所以我想請你幫忙。”
“老秦不是在馬家駿手下嗎怎麼請我”張斌不解。
“我算什麼還沒有那麼大的面子,馬哥現在也是曹務鄉上的頭面人物了,是阿訇,統管這整個鄉的回民,我請不動他。”老秦接過話頭說。
“老張,你看,麻臉秦我早就問過了,這事還得靠你。”曹歌熱切的看著張斌。
原來是這麼回事,張斌想了想,說:“行,這也不是什麼大事,而且,曹務集的安定,他馬家駿這個土皇帝也不能不管,我去說。”張斌一口答應下來。
“好,還是張老師痛快,以後有什麼不好辦的事,儘管找我,我給你辦的妥妥的。”曹歌拍著胸口說。
“那就吃菜,來,小何,老秦我敬你一杯。”
於是四人就著一桌子的大盤雞,撈麵,並幾個冷盤大吃起來。
飯吃完,等到張斌離開,曹歌從口袋裡掏出一疊票子,有三四百的樣子,遞給老秦道:“給,老秦,拿著喝酒,今天多虧你了。”
“哪裡,這事你要謝還是謝張哥吧我沒幫上什麼忙。”老秦嘿嘿笑著,推開了曹歌的手。
“老秦,人家是老師,你怎麼叫他張哥聽著怪不舒服。”曹歌感到奇怪。
“這個保密,等你自己去發現。”老秦神秘的說。
張斌一路搖搖晃晃來到街尾,今天是禮拜天,正是回民的大誦經時間,宏大莊嚴的聲音飄蕩在整個集市,到了清真寺門口,張斌整整衣服正要進去,就被裡面的人攔了下來。
好說歹說,等張斌擺明了和馬家駿的關係,並且得到了經常見的幾個回民的證明,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