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猛然攤掌,兩道快到極致的金絲飆射而出,無聲無息,藉著黑暗,纏繞向心王。
阿雷斯看著掀掉了頭蓋骨,已經奄奄一息的王心凌,順手拾起一塊大石頭,他要把這個對手一石頭一石頭砸死,這樣才能洩掉剛剛被她兩次暗算的羞憤。但當他玩下腰時,卻感到背後傳來尖銳無比的危險,想也不想,他就斜蹦出兩米多遠,但還是遲了,他的雙手已經被纏住,甩動的金線頭已經竄向腰腹,剛剛的一躍,反而被帶的略微踉蹌。
張斌等的就是這一刻他藉著心王一躍拉扯之力,雙腿發力,順著絲線閃電一般猛撲心王,二力相合,在心王剛剛穩住歪扭的身形時,他已經橫跨十米距離,到了阿雷斯身後,彈刀直刺
六柄鋒刃盡數沒入心王的後背後腰,留下六個汩汩冒雪血的窟窿。張斌一擊得手,翻身就退,並不理翻滾慘叫的阿雷斯,緊跟著猛撲力王。因為心王的強大靠的就是他的心靈力量,身體並不出眾,現在一下子身上出現六個明晃晃的窟窿,想活也難。自己要做的,就是儘可能的把這些人全部殺死在這裡讓他們為自己的傲慢和冷血付出代價。
力王剛才被自己人弄掉了半個身子,現在正在竭力的恢復,只見那受創的部位一根根肉芽飛快的糾纏生長,如同發情期的蛇,扭在一起,這些肉芽生長之處,失去的血肉甚至骨頭都迅速結痂修復,真是驚人的恢復力
張斌對這個碰到兩次的敵人也佩服不已,他三兩步跨到力王比班努身旁,揮起長到兩尺長的手刀連連劈砍,力王眼睜睜看著刀鋒及體,但卻動彈不得,他用恐懼的眼睛盯著張斌,怎麼也想不到,剛剛還被玩弄於鼓掌的玩物,盡然成了催命鬼。
嚯嚯的割肉聲和喀喀的骨裂聲一時俱起,張斌就像一個粗暴的屠夫,生生的把力王大卸八塊,四肢分散,頭顱滾到遠遠的溝渠裡,力王到死都沒有發出聲音來,或許是被張斌猙獰的神色嚇住了,或許被這種意外的狀況弄糊塗了,又或者神聖的真主住在他的心裡,讓他在痛苦和恐懼臨身的那一刻,內心反而平靜了。
耳邊心王仍舊在慘叫,暈過去的有王心凌,蠍子和肌肉男仍舊在糾纏翻滾,剩下唯一清醒的,缺了一條腿的冷平,用兩隻手支撐著身子,惶恐的向後退卻,他實在是驚心了。自己殺的人也不少了,拼命的次數更多,但從沒見過砍人如砍豬,剁人身體如剁凍肉的這種模樣情況。
張斌滿手碎肉,一臉濺血的瘋狂神態,只有最最變態的殺人狂魔才能擁有,這是一種凌駕於漠視生命之上的以摧殘生靈為樂趣的生命觀,見鬼今天玩完了,出了魔鬼了啊
張斌紅著兩眼,哼哧哼哧朝著清醒的冷平靠近,俯視著這個滿臉蒼白,渾身哆嗦的殘廢,想想以前的兩次見面,這個傢伙雖然陰險虛偽了些,但卻比另外兩個好一些,至少沒有從一開始就給自己下絆子。先留著,弄死了其他人,再考慮讓不讓他活。張斌直直的盯著冷平看了幾秒,便轉身走向糾纏在一起的肌肉男和蠍子,這兩個人必須死因為他們都是狂妄自大,目空一切,而且當場侮辱和傷害過自己的人。
筋肉男身體表面的巖化面板隨著他在地上打滾嚎叫而一顯一隱,看來蠍王在身體裡給他的傷害很大,已經快要維持不住變身了。張斌一步一步走到肌肉男身旁,伸出一條腿擋住了他的翻滾,見他兩手在身上胡亂抓撓,面板下一鼓一鼓的,神智已然昏迷,提起手刀,照著胸膛就戳下去。
噗嗤被摧殘的不輕的肌肉男的身體,發出了放氣的皮球一樣的聲音,卻並不見血流出,張斌這一下,似乎減輕了他的痛苦,他反而清醒了過來,抱住張斌的一條腿囔囔:“快快,往這割,我心痛的很,你快點啊求你了嗚嗚”
他這麼一搞,張斌反倒一愣,看來是蠍子已經啃食到他的心臟了,望著抱住自己的腿不放的連名字都沒有搞清楚的肌肉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