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決的死掉了,死的那樣平靜。
張斌懷著複雜難言的感情走出了醫院,在這一刻,他學到了很多,改變了很多。人,單單以好壞來論,是根本行不通的,凡人中也不全是等著自己守護的綿羊,他們也有自己的生存方式,同樣,也有惡貫滿盈的惡狗。
同樣是守護,那麼我殺掉那些罪大惡極的凡人,也算是守護吧
張斌捏捏拳頭,加快步伐朝著槍聲最激烈的地方趕去,戴彪,今天必須死無論是為了自己和家人,還是為了那些被他殘害的無辜。
從早上從家裡出發,到現在,天色已經暗下來了,大街上人來人往,依然是恬不知恥的穿衣方式,他們好像對不遠處的劇烈爆炸和槍鳴一點都不感興趣,各幹各的,以張斌在老家和曹務鄉的經驗來看,怎麼也得簇擁上去一飽眼福啊
心裡如是想,但張斌步伐一點不慢,反而越趕越急,最後奔跑起來,周圍的人只感覺一道風颳過,張斌已經遠遠離開。
駁火現場將將臨近,張斌卻在一方小小的幹道綠地上被阻住去路。映入眼簾的,是密密麻麻的吱吱亂叫的毛皮棕紅的老鼠,斜斜路燈光打到它們的頭上,反射出一縷縷綠光。
這是什麼情況張斌心裡納悶,突然鼠群中一聲尖叫,擁擠的鼠群爭先恐後的向張斌奔來,張斌一退再退,可是後面也有源源不斷的老鼠擋住了退路,露出尖銳的長達幾厘米的犬齒向張斌咬來。
張斌見躲不過去,乾脆迎著鼠群而上。雖然對付這種傢伙,自己的功夫用不上,但只憑一雙腳,他又剁又踩,硬生生的開出一條肉泥路,老鼠寸長的犬牙要在腿上,張斌的身上就會付出淡淡一層金光,也有許多老鼠直接跳到張斌身上,對著他的薄弱處下口,但張斌經歷過蠍王的狂虐,對付這種把戲輕而易舉。
就在張斌快要走出鼠群的包圍時,馬路對面口哨聲響起,吧嗒吧嗒的腳步傳來,鼠群潮湧而去。
張斌看著對面的人,簡直不能用醜來形容,這是一個畸形人,腰背駝的快要和地面平行,還有一個大大的羅鍋,尖尖的下巴上長著幾根黃鬚,眼珠子滴溜溜亂轉,那些退去的老鼠都圍在他的周圍。
“竟然能擋住我的鼠群攻擊,不錯不錯,看來今天碰上一個好玩的,戴彪那小子還好沒騙我,哼哼,不然就讓他來餵我的鼠寶貝們吧。”那個怪人目光不停的在張斌身上逡巡。
“你是誰為什麼要攻擊我”張斌沉聲問。
“我我是大名鼎鼎的鼠皇啊你連這都不知道”怪人對張斌不知道自己感到非常詫異:“看來得給你一個教訓了,竟然不知道鼠皇我”
怪人說著,猛的一下縱起,身在半空,突然身軀膨脹扭曲,蹬腿張臂,幾下子就變成一個巨型老鼠,這老鼠足足有三輪車大小,紅毛油亮,無毛的長尾不停擺動,就像撲食的餓虎。
原來是個骯髒的老鼠,張斌眼睛一亮,終於可以無所顧忌的大開殺戒了,今天一天,他憋的太久太苦了,不待那鼠皇動作,自己大吼一聲,雙手鋒刃齊出,明晃晃,亮鋥鋥,長達兩尺,張斌身形也猛的增高到兩米,兇殘氣蓬勃而出,一跺腳,衝了過去。
見到張斌惡狠狠的衝來,鼠皇也不遲疑,長尾擊打地面,猛的竄出,恍如閃電,從半空向張斌噬咬而來,長長的犬牙上涎水滴溜溜的滴到地上,腐蝕的地面嗤嗤作響。
張斌怡然不懼,雙手交叉,迎著老鼠的巨牙揮舞而去,叮叮的清響過後,從來沒失過手的鋒刃竟然沒有砍斷鼠皇的犬牙,張斌大大詫異,攤掌射出金絲,黏住被砍飛的鼠皇,借彈蕩之力再次撲去,身在空中,軀幹猛屈再後蹬,陡然間旋轉起來,形成一個鑽頭,洞穿過去。
鼠皇被黏住身體,鋒利的金絲雖然割不破自己柔韌的皮毛,但也疼痛不已,尾巴啪的在空中一個暴擊,怪異的轉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