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機,終於找到了猝不及防丟掉的手電。
這時身後“簌簌”聲響,曹歌來不及想,縱身撲倒。
“是我。”
“張老師”曹歌問。
“你們怎麼樣”看著曹歌和同伴的衰樣,張斌不答反問。
“張老師你這麼黑能看清楚”曹歌奇怪的問。
“當然能了,你們看不見嗎”張斌也驚奇了。
唉曹歌只能暗中嘆氣,看得見我還會這麼狼狽嗎媽逼的,一個老師視力這麼好有球用他嫉妒了。
兩人合夥把走背字的同伴攙扶到樹下,這傢伙只剩下哼哼,全然沒了剛開始的強硬,一條胳膊耷拉著,明顯斷了,脖子上血肉模糊,槍也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抓住曹歌的手死也不放開。
二人無奈,只好張斌去探探另外三個村民死了沒有。張斌順著駁雜的林木朝著發出慘叫的一個地方趕去,冷靜而興奮,一絲懼怕也無,心湖中映出的只是周圍的一草一木和隱隱的喘息,看到那個村民用土槍槍桿吃力的頂著狼的喉嚨,前胸已然被抓的稀巴爛,不由得渾身發熱,指縫間冷鋒冒出,在四米遠的地方就起身跳躍,凌空擊向野狼,那狼聽見響動,棄了村民,呲牙咬向騰空而來的張斌,張斌這時奇異的在空中滯了一滯,躲過野狼的獠牙,揮動雙臂猛斬:“噗”,一個頭顱飛起,這匹狼被梟首。
探身去檢視那村民,還有氣息,但腸子已經被掏出,見張斌來,奮力掙扎起來,張斌握住他的手,只說了句別動,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時另外兩個方向的聲響漸漸平靜,張斌再不遲疑,徑直走到曹歌身邊,兩人藉著手電的光對看一眼,什麼也沒說,扶起受傷的警察就走。
一路急走,風聲鶴唳,但竟然再沒有遭到狼襲,直到出了溝口,仍能聽見溝崖深處的喧囂。
當張斌和曹歌扶著傷員走進村長家時,村長大為震驚,去了六個人,回來三個,而且一個半死不活,這,這這村長張口結舌,連夜叫人騎摩托車通知鄉派出所。
經歷過一場生死搏鬥,受傷的警察已經昏死過去,曹歌也癱成一團泥,動都不想動,只有張斌好些,沸騰的熱血還沒有完全冷卻,受傷的地方在往回走時快速癒合,臉上的劃痕早已消失不見,只有腹部受創嚴重,這時還隱隱作痛。
村長見此,趕緊安排休息,張斌謝絕了專人陪護,靜靜躺在床上,思考先前經歷過的一幕。心裡一動,右手的掌心抽出一根細細的金屬線,拉一拉,韌性十足,屈指一彈,發出輕微的嗡鳴,試著把它黏在牆上,竟然拉扯不斷。嘿嘿在黑夜裡,張斌心裡笑著,蜘蛛俠啊爺們兒也有這一天
天還不大亮,外面機車轟鳴,派出所的到了,而且還有鄉長,醫生,受傷的警察被抬到麵包車上,率先離開。
張斌和曹歌被帶到一個空屋子裡,鄉長和所長神色陰沉,把事情的前前後後仔細的問了一遍,鄉長狠狠的訓斥所長:“簡直是胡鬧明知道有狼,還讓手下去剿,馬所長,你這是瀆職”
“李鄉長,我也沒想到會這樣,我只是派小曹和小何來調查,誰能想他們就敢去圍剿啊。”所長絞著雙手,剩下不多幾根頭髮的腦袋上滲出細細的汗珠,完了,這下鐵定撤職了,草泥馬啊
“曹歌,誰叫你們私自去打狼的還有沒有常識,晚上去打狼,你不知道狼是專在夜裡活動”姓馬的所長鬱悶無處發洩,只好把矛頭指向曹歌。
“行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安撫村民,把死傷三個人這件事壓到最小”鄉長低聲怒道。
馬所長一個激靈反應過來,對呀,這件事你姓李的也脫不了干係,我撤職,你也沒有好下場,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把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把張斌和曹歌打發出來,囑咐他們不要亂說,派車把他兩直接送回鄉鎮府,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