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拿著刀叉等著搶上一塊呢尤其是戴彪和衛華夫婦。”
“既然這麼危險,你為什麼還膩著戴長風”
張斌這話不中聽,程月厭惡的看了他一眼,說:“戴總就過我和我女兒的命,我不給報答他”
程月這樣一說,張斌意識到自己以前誤會她了,忙說:“對不起,我不該這樣說你。”
“如果說戴靜夫婦是兩條毒蛇的話,戴彪就是一條瘋狗,見人就咬,你一會兒見到他要當心。”程月轉了話題。
“你為什麼幫我”
“不是幫你,我只是想完成戴總最後的心願。”
自己還是見識太少了,執著於表象,缺乏識人之明,張斌心想,這麼一個知恩圖報的女子,自己竟然想到那個上面去了,不由得對程月懷有一絲歉意。
“兩位,前面不對勁,我看我們還是換條路走吧。”司機這時插話進來。
張斌抬頭看,可是遲了,炒豆子一樣的悶響連續響起,司機被擊中,出租翻滾著撞在一顆樹上,透過破碎的車窗,幾個穿花襯衫敞著胸口的人拿著雜七雜八的槍械,半自動手槍,五四式,甚至土造的鳥銃,氣勢洶洶的本來。
張斌來不及從車裡鑽出,那些人又是一陣狂掃,子彈如雨,打的車體渾身顫抖,槍眼遍身,張斌身上被擊中好幾槍,他拉著程月踹開車門,程月突然晃了一下胳膊,虛弱的說:“戴總在博愛醫院三層401,你能逃脫的話,帶話給戴總,就說小月再幫不了他了可憐我那女兒”說道最後,逆血嗆進嗓子,順著嘴角流出,掙扎兩下,就沒了聲息,一滴晶瑩的淚珠順著眼角流下。
一個花一樣的女子就這樣死在自己眼前,剛才還活靈活現的命令自己,和自己一起逃跑,自己還曾誤會過她,就這麼一會兒工夫,就死了
生命就這麼脆弱張斌無法言說,一股憤怒和傷痛噴湧而出,為什麼兇手你們這些該死的殺人兇手
“豹哥,打了這麼多槍,都成篩子了吧”
“還是再檢查一下,萬一有活口,彪哥的手段你想試試”
“呃,還是再檢查一下的好。”
“快點,這車馬上就要爆炸了。”
刺耳的對話隨著雜雜拉拉的腳步走到車旁,一個小弟用槍頭敲敲車體,對另一個道:“可惜了程大小姐,我的夢中情人,彪哥真是辣手摧花啊。”
“說什麼呢還不給我閉嘴”豹哥怒喝。
小弟剛要回話,這時破爛一樣的計程車體猛的翻了個個,掃飛了那個小弟,張斌滿臉是血的從車窗裡爬出來,渾身散發出一種沖天的憤懣,他一言不發,不待兇徒開槍,抓住破碎車體的邊緣,像錘子一樣掄起來,反覆的輪匝,口中發出嗬嗬喘息,好幾個兇徒躲避不及,被砸的骨斷筋折,一群人慌不迭的遠離被張斌蹂躪的地方,這時,轟的一聲爆炸,計程車被張斌砸爆,火焰熊熊,碎片四射。
“豹豹哥,他他死了沒有”一個小弟戰戰兢兢的問。
豹哥盯著滔滔火焰,臉色難看,低聲怒罵:“怪物,媽的,這樣難得還不死”
剛說完,眼珠子就瞪直了,只見張斌從翻滾的火焰中一步步走出,如同地獄的魔王,渾身著火,只有那一雙眼睛死死盯著自己。
“射,快給我射射死他”豹哥驚慌失措的大叫。
剛才還咋咋呼呼的兇徒,此時全然沒有了一點剛才的兇殘,張斌怒視著他們,雙手連抖,一縷縷金絲彈出,在那些人的不可思議中把所有的槍械都纏住收繳。
擺開象步,四處遊走,身形連連,在一片痛呼聲中,打斷了所有人的腿。
慢慢的走近豹哥,張斌看著瑟瑟發抖的豹哥問:“為什麼要殺我們“
“是是彪哥吩咐我們,說不能讓你們活著見到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