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無表情的分析,看張斌氣急敗壞,他又說:“是不是如果有機會,你也會幹掉我我以前也得罪過你。你看看,尖刀組裡其它兩個得罪過你的人都被你陰死了,你這人還真是小肚雞腸,說出去,誰也不會相信一個老師是個劊子手,嘿嘿”冷平冷笑,絲毫不懼張斌會把他口。
張斌被冷平如此奚落,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天漸漸亮了,颳了一晚上的沙塵暴終於停歇,整個縣城都被蒙上一層沙塵,空氣裡瀰漫著土腥味,馬佔元忙了一整晚,這時得空來和張斌他們說話,原來馬佔彪勾結兄弟會的事情已經查明,屬於極端嚴重的犯罪,直接被帶走,而族長馬千里犯包庇罪窩藏罪,也已經交由公安機關拘留審查。
馬佔元話語裡透著一股興奮勁兒,由於馬佔彪被緝拿,他手底下一大標人都成了從犯,這樣,在羅縣的馬氏就出現了大片的權利空白,現在正是自己安插心腹的最佳時機,甚至連族長這個職位都能爭上一爭,馬家駿毫無意外要留在羅縣,老阿訇卻沒想到,自己的兒子被自己親手射進醫院,他的心裡如何想
既然馬佔彪已經被帶走,比鬥什麼的已經沒有舉行的必要了,更何況,向學校請的假也到期了。太陽高高升起,被浮在空氣中的沙塵微粒籠著,看上去像一個熟透的橙子,顯出黃的顏色,吃過早飯,張斌跟馬佔元打個招呼,和冷平一起坐車離開了羅縣,左鋒天剛亮就帶著火王薩爾汗乘專車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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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這算是愛嗎?
又一次遠遠看見曹務鄉那標誌性的紅土山,張斌有一種三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內心的驚喜讓他不住的催促班車司機,惹的肥胖的司機吠吠不休。本來像張斌這種國家特殊人才,就應該享受特殊待遇,在路過寧省省會銀城時,那個公安局的非要用專車送張斌回去,但張斌拒絕了,他只想待在一個不認識自己的熱鬧的人群中,滌盪心中的那份殺人後的不適。
日已西斜,紅紅的太陽不忿的掙扎著,想要和紅土山比比究竟誰更紅,結果橙紅的汗漿灑遍四周的雲彩,把雲彩也染成嬌豔的色彩,在這美妙的近乎抽象,迷離的如同梵高的畫作一樣的黃昏,張斌扛著一袋子稀奇古怪的金屬坨大步向曹中走去,這一蛇皮袋鐵坨,少說也有近千斤,張斌扛著卻跟沒事人一樣。
眼看就要進入集市了,前面卻有一群人堵住去路,呵斥怒罵的聲音傳來,張斌不由感到好笑,曹務鄉什麼都少,就是這種群毆炸刺的狗屁倒灶的事不少。超過千斤的噸位讓張斌擠進人群毫無阻礙。
他定睛一看,好幾個光著上身,打短褲的長髮男子,把三個人圍在中間,在討要賠償,三人中有一個唯唯諾諾,另一個卻大聲爭執,引得其中一個長髮男子揪住他的衣領不放。這被揪住的不是別人,正是張斌的老鄉李強。
李強今天仍是給移民的人幫忙搬家,眼看天晚了,但離鎮子還遠,車子就開得快了些,不想前面四五個人並排橫在路上,他連連鳴號,那幾個人就是充耳不聞,李強也生氣了,他一個包工頭,能在老家稱王稱霸,沒有一些匪氣是不可能的,於是就踩油門衝過去,掛到了一個人的衣服。這下這些人不滿了,橫亙在路中央,非要讓李強掏治療費。
張斌見這些人還揪住李強不放,把肩上的袋子嘭的一下丟在地上,震得地面發顫,人群才安靜下來,古怪的打量起張斌。
李強見是張斌,驚喜叫道:“張斌,你怎麼在這”
另一個聲音卻和他同時響起:“是張老師啊你拿的什麼東西,這麼沉”
張斌聞聲看去,這人他還真見過一面,就是年初開學時,在老秦的鋪子裡打麻將的那個白原,是白家塬人,白家塬在曹務鄉的上風五里,民風彪悍,馬家駿稱霸曹務鄉,崛起曹務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