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躍進和我說了換血治療房勢的事情,我想聽聽你的意見。”老馬親自泡了兩杯茶,手法熟練之極。看來平時養尊處優的他,已經習慣了端著茶杯看報紙的生活。現在有任務了,自然是煥發了第二春,上心的很。
果然來了!
蕭雨心中大聲叫道。
自己的判斷是沒有錯的,他果然是想知道房勢的病能不能用換血療法進行治療。
房勢只不過是一個小醫生,就算房勢給文翔下藥,就算半死不死的房勢被栽贓嫁禍給了廖公子廖九,怎麼能驚動老馬這個級別的人物?又為什麼能讓原本在中南海供職的張躍進不辭辛勞的趕了過來?!
廖九的父親廖副部長這個衛生部副部長的地位,就像門口站的那個賈思語一樣,別看他從這個大院走出去以後人五人六的,見人高一等,但是在這個院子裡面,賈思語只不過是站崗放哨的份,而且顯然他還是樂此不疲。保不齊有多少人想給老馬放哨站崗,老馬還不一定看得上他們。
衛生部的副部長,級別當然也不低了,但絕對到不了能把一個華夏國的將軍指揮的團團轉。
這件事情裡面,一定還有蕭雨所不知道的秘密。
房勢究竟是什麼人?他幕後那雙黑手,究竟又是什麼身份?
一切的謎團,縈繞在蕭雨的腦海裡面,揮之不去。許多以前並沒有考慮過的問題,一股腦的湧了出來。
“怎麼?有難度是嗎?”老馬還是那樣一副平易近人的笑容,看到蕭雨有些遲疑,明顯是在想什麼事情,老馬下意識的以為蕭雨對張躍進的手術方法,有所保留或者質疑。
難度肯定是有的,如果任何治療都沒有難度,那就不會有普通醫生和磚家的區別了,也就不會有“名醫”這樣的人物存在了。
名醫的任務就是衝破這難度,達到想要的治療效果。
現在,已經不是治療有難度的問題了,而是兩個患者之間,讓蕭雨應該如何抉擇?
“手術是有一定難度,不過成功的機率還是蠻大的,配合相應的治療的話,我覺得房勢的治療會有更好的效果。不過”蕭雨有些遲疑的說道:“現在治療房勢,似乎不是最佳時機。”
“哦?為什麼會這麼說?”老馬抿了一口茶,眉頭一皺問道。“按照張躍進的判斷,房勢恢復的越晚,腦細胞的記憶區域損傷也就會越大。所以迅速的治療,對於我們,對於房勢來說,都是必須的。”
“可是……”蕭雨很想說,如果給房勢進行了治療,那麼秦歌的治療怎麼辦?
難道他們從來沒有想過秦歌的安危?
“秦歌那邊,我去溝通。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麼。是不是治療用的血液供應出了問題?”老馬笑眯眯的說道。臉上有一種老狐狸的味道。
這個,他已經知道了?!
蕭雨沒什麼可以隱瞞的了,只得點頭說道:“是。藍色部隊的血液供應量,只能供給一個人進行換血療法。而秦歌,除了這種方法,不可能還有其他辦法治療。但是房勢不一樣,房勢的病情還沒有到了這麼緊要的關頭,我們應該試一試看看有什麼其他的誒辦法治療。”
“其他的辦法?哈哈。蕭雨你就不要糊弄老頭子了。如果你們兩個有其他的辦法,會讓房勢的治療落到現在這個地步麼?房勢,或者說你們兩個,已經來到這裡將近一週的時間了。,在這一週的時間裡,房勢還是老樣子,甚至比原先更加的嚴重了一些。今天他們跟我彙報病情的時候就已經說過了,房勢已經有了輕微的褥瘡的表現。醫學東西我不清楚,但褥瘡我還是知道的,房勢也已經等不了多久了,他也是一個急需手術的人。秦歌作為一個國家軍人,他應該明白這個道理,在大是大非面前,華夏國的軍人還是很注重的。”老馬很肯定的說道:“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