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跋扈的人。”說完了這個,見面前一大一小兩個主子都帶著幾分思索,就不敢說話了。
“回去服侍好你們三爺,再有下回,本王叫你們都滾蛋!”肅王威脅了一下,見這小廝應了,哭著跑了,這才有些疑惑地低聲道,“郡君?京中哪一家王府的貴女,不知道你三哥呢?”
阿元的腦海裡,不由自主地出現了平成郡君的臉。
“三哥,這是個什麼意思呢?”阿元心裡存了些好奇,認真地觀察了鳳玉幾天,見他這幾日經常往外跑,據說是日日到他被湊的案發地報到,顯然是想再來一次邂逅啥的,就對鳳玉的心思有了幾分瞭解,想了想,就掩下了這哥哥的心事不提,只與肅王妃說上次平成郡君宴請她,這回還席,因此請了幾位交好人家的女孩兒來肅王府相聚。
設宴的這一天,別人來的還晚些,自從嫁人後便很自在的五公主先來了,一下車就攬著阿元的肩膀神秘兮兮地往屋裡推,見她這樣兒,阿元只覺得無奈極了,也跟著她發瘋,躲在裡屋竊竊私語,就聽五公主笑嘻嘻地說道,“今兒沈家不大能來人了,你且別失望。”
“這是為何?”阿元與沈珍日後是要做姑嫂的,因此比別人還要親近些,聞言便好奇地問道。
“阿欒有喜了,如今沈府裡都圍著她轉,哪裡有時間出來呢?”五公主見阿元驚喜,就笑嘻嘻地說道,“昨兒夜裡才診出來的喜脈,你該是不知道的,因此我與姨母說,做一回報喜鳥,也跟你說一聲沈家不過來了。”
“這可是好事兒啊。”阿元心說沈拓不得歡喜瘋了啊,此時連聲道,“趕明兒我親自去瞧瞧阿欒。”
“先別去。”五公主遲疑了一下,便與阿元低聲道,“阿欒常年在邊關,顛沛流離的,身子虛,我昨兒宣的太醫說,前三個月且要在床上靜養,不能勞身。”見阿元有些擔憂,她便笑道,“不過卻並無大事,你若是真的擔心,且把從前藏著的那些好藥材好補品的多多的送去,日後這一胎穩了,你再去鬧她。”
“那是必須的。”阿元記下了,果然一會兒就有沈珍的親筆書信過來賠罪,後頭又有平城郡君等人過來,就與五公主一同迎了出去。
大抵兇殘的女子都有一種氣場,才一面,五公主就與平成郡君看對眼兒了,那真是一見如故,各種心得體會交流頻繁,叫阿元默默地在一旁擦汗,順便照顧笑眯眯的蔣舒蘭與蔣舒寧姐妹,見蔣舒蘭氣色很好,知道她日子過得不錯,便笑問道,“在郡主處,可有什麼不自在的麼?”從前在恭順郡主處,蔣舒蘭算是閒時來住,如今卻是常駐,到底不同。
“四叔給了我許多的銀子,那府裡舅舅舅母也都愛惜我,我過的很好。”過得比在家裡強,蔣舒蘭只掩住了沒有說。
阿元笑了。
如今蔣舒蘭郡君的爵位已經下來了,就看在她如今入了聖人的眼,誰也都不會苛待。聽說如今汾陽侯府張羅著辦喜事兒,阿元見蔣舒蘭紅著臉低下了頭,實在不敢將這姑娘跟大耳瓜子抽了家中庶女的那個聯絡在一起,只握著她的手溫聲道,“咱們姐妹親近,這都是緣分。日後若是表姐過得不自在,便來與我說,千萬別忍著。”見蔣舒蘭點頭,她便含笑道,“若王家知禮,日後咱們也自然願意相報。”
汾陽侯府為何看重蔣舒蘭?不過是因她背後連著宗室,王旻日後出仕可借宗室之力。
“沒有姐妹們,我如今只怕要悲悲慼慼地過日子了。”王旻與她說了,身邊的通房,是上頭祖母做主賜下,他並沒有碰一根手指頭,如今已經都給了銀子嫁出去了,身邊乾乾淨淨的,蔣舒蘭卻是明白,若是沒有她的這些姐妹與祖母張目,叫人知道她不是個沒來歷的人,便是長輩賜下來了這些丫頭,或許,她也只能忍著委屈受了,還要供著。
“以後,好好兒地過。”阿元卻不再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