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一樣,讓安格里斯清楚地夢到了那一切。
而今天的西弗勒斯,也總感到有些心神不寧。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幾天,他的心情也一直沒好過。
一想到幾牆之隔的臥室裡,那個讓人咬牙切齒的男人,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那天法爾斯先生的惡劣玩笑,為什麼總是浮現在自己的眼前,難道……是太可惡了以至於難以忘懷嗎?
西弗勒斯鬱悶地攪拌著坩堝裡的液體,一想到明明是自己的臥室卻歸不得,他就有一種胸悶的錯覺。
也許……他本來就應該把那個什麼約定扔到腦後,把該死的法爾斯先生趕出去?
哦,他為什麼直到現在都沒把人趕出去!!
西弗勒斯的手一個不穩,差點攪拌過了頭,他穩了穩心神,把注意力繞回了自己寶貴的坩堝上,繼續小心翼翼地加著材料,不再去分神。
為了該死的法爾斯先生弄糟一鍋魔藥,這完全不值的。
然而命運決定,他今晚的這一劑魔藥,是註定完不成的。
當感覺到自己布在臥室裡的那些警戒和防禦魔咒,在一瞬間被破壞了的時候,西弗勒斯簡直是不敢相信!
哦,偉大的法爾斯先生究竟對他那可憐的臥室做了什麼?!以至於能夠造成如此徹底的大面積破壞?!
西弗勒斯目光猙獰地看了看實驗室那緊閉的大門,又轉頭看了看那熬製到一半不能停下來的魔藥。
他出奇的憤怒了!
那個該死的混球還有完沒完啊!
陰森森地清空了坩堝,西弗勒斯氣勢壓抑地大步離開了實驗室。
他決定這一次,絕對要把那個王八蛋給趕出他的地盤!
然而當他一口氣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裡面那可以清晰感覺到的混亂魔力,讓他一下子就覺得事態嚴重了起來。
這是安格里斯的魔力,此時卻完全擴散在了空氣裡,混亂到了極點。
感覺起來……更像是魔力暴走?
這怎麼可能?難道法爾斯先生的腦容量真的已經被他自己給清空了嗎?魔力暴走?這是隻有那些未成年的小巫師才會乾的事!他都要30了啊!
難道全活到狗身上去了?
西弗勒斯扭曲著臉疾步走到架子那裡,飛快地拿過了幾瓶魔藥,順便給自己丟了幾個“盔甲護身”,便直接闖進了臥室之中。
他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安格里斯,對方似乎一點都沒察覺到自己的暴走狀態,而是緊閉著眼睛,額頭上全是冷汗。
“該死的,他到底在搞什麼鬼?”
完全想不通怎樣才能睡覺睡到魔力暴走,西弗勒斯大步向前,走到了床邊,毫不溫柔地捏住了法爾斯先生的下巴,將那些魔藥不客氣地全部灌進了他的嘴裡。
但是灌到一半的時候,西弗勒斯的動作卻漸漸地有些僵硬了起來,他勉強剋制住了自己粗魯的動作,放輕了捏著下巴的力道。
因為他感覺到,安格里斯幾乎全身都在發抖,而且冰冷的沒有一點溫度。
“法爾斯?!”西弗勒斯試圖把人叫醒,卻一點用都沒有,“安格里斯?法爾斯!”
然而根本沒用,西弗勒斯終於意識到這不是普通的在做噩夢,如果不是安格里斯自己停下來,他根本叫不醒他!
這一瞬間,他想起了安格里斯之前說的那些話,他本來一點都沒有重視那個約定,只是個藉口,不是嗎?
然而……竟然可以嚴重到這種地步?該死的他為什麼總是那種輕佻的態度!
西弗勒斯出奇地更加火大了,難道法爾斯先生是baby嗎?沒有人陪睡就會做惡夢到這種地步?!
西弗勒斯惱怒著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