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從醫院趕出去的時候,我也沒有能力制止——”
“滾開!”姜啟祿現在又累又餓,心情很差,沒時間應付這個人渣。
“小然,你再原諒我一次,我一定不會再辜負你。”男人聽到姜啟祿這樣說,伸手就去摟姜啟祿,姜啟祿緊走兩步,想甩開男人,但是他低估了男人的牛皮糖功夫。
“好了小然,不要和我鬧脾氣了!聽說弟弟的第一次手術挺成功,他現在還好麼?”男人一把拉住姜啟祿的胳膊,話題轉移到李晰然弟弟身上。
姜啟祿這才發覺自己一直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李晰然的弟弟和母親似乎還在這個城市。
“跟你沒關係!”姜啟祿雖然沒想過要代替李晰然的身份活下去,但是對於這個男孩子的親人他還是決定好好善待,等自己東山再起必定不會虧待他們。
姜啟祿實在煩這個自信過了頭的蠢貨,終於停了下來。男人見他停下頓時喜上眉梢。
“小然,和我回去,我愛你。”
“我最後再警告你一次,滾!”姜啟祿現在已經十分不悅了,商場上誰要是敢這麼和他囉嗦,糾纏不清,那個人一定會後悔見到過他。
“小然,我不相信你這麼快就被那個二世祖迷住了,我們畢竟有過那麼快樂的時光,你還記得我們在海邊的那個晚上——”男人顯然沒有見識過姜啟祿的火爆脾氣,於是悲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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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啟祿漠然地眼了一眼捂著肚子倒在地上的可憐蟲,用腳踩在男人的腦袋上,將男人的頭狠狠地踩進雪裡。
“別讓我再看見你。”
姜啟祿說完收回腳,沒有表情地繼續向前走。
這個人應該感到幸運,他已經好久沒有自己動手修理過人了,而且這個身體素質不行,剛剛那一腿勁頭有限,不然這貨恐怕下個月都要在醫院過了。
雪還在下,姜啟祿的手有點麻了,但是卻沒有相過丟掉手上的盒子。路邊的街燈亮了起來,把姜啟祿的影子對映在地上,在這個寒冷的冬夜顯得有些悽慘。
誰又會想到這個在傍晚還一個人無家可歸的流浪者,半個月之前還是這個城市最頂層的掠食者呢?他擁有常人做夢都想像不出的財富,有雖然不是精英但是很努力的兒子,有雖然不是很乖巧但是很孝順的女兒,還有一群敬畏他的下屬。他的子公司遍佈很多國家,他公司設計並承建的建築更是在國際上享譽盛名。
在雪中行走的姜啟祿突然有一個很奇怪的想法,自己到底是誰?那個姜氏建築的傳奇到底是不是自己?是自己的話,到底為什麼自己會出現在這裡?還是自己本身就是叫李晰然,有著生病的弟弟和一個老母親,被生活所迫在娛樂城裡工作。
陷入思考的姜啟祿沒有發現身後傳來的動靜,他以為那只是一個著急趕路的過客,但是當他被狠狠的一棍子打倒在地的時候,才發現身後站著的是剛剛那個糾纏自己的男人,但是此刻男人的面目已經變得猙獰扭曲。
姜啟祿覺得這一下把自己的心臟都要打出胸腔了,竟然第一個反應是自己多虧了這個年輕的身體,不然這一下就能把自己的老命斷送了。
姜啟祿想要掙扎著站起來,可是沒有成功。男人這一下是用了十成的氣力的,而李晰然的身體又太單薄了。男人也沒有給他機會,又狠狠地踢了他幾腳,看到姜啟祿基本不動了,就蹲下來揪住他的頭髮,狠狠地砸向地面,然後又把他的頭抬了起來,但是姜啟祿的額頭已經冒了血。
“賤貨,你竟然敢打我,你來臨城的時候,就是一個窮逼,要不是我可憐你,你他媽的早就被那些下流男人拉出去□□了。怎麼?現在攀上高枝了,就想甩開我?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那個姓姜的爹死翹了,他就沒幾天蹦頭了,我告訴你,你一輩子都只是我□□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