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裡受傷了麼?”
“我沒事。”姜啟祿用很平淡的語氣說道。
“你快放開他,他是鬼,是鬼,是你爸爸的鬼魂在他身上——”姜姚一邊說一邊退,渾身都都成了篩子。
“繼業,她挺可憐的,你就別再起訴她和他的兒子了。”姜啟祿看著自己的姐姐,不明白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好。”姜繼業看到愛人沒有,點了點頭。
在一旁的姜晏洲看著嘴裡絮絮叨叨說著鬼話連篇像瘋了一樣的女人,眉頭再次皺了起來。
一夜的折騰過後,姜姚被送到了醫院,醫生鑑定她為心因性精神障礙,建議住院治療。第二天姜繼業按照約定去解決姜若望的事了。
姜啟祿留在家裡照顧從醫院回來敏敏,因為受驚嚇,女兒被他哄著就睡了。
“在車發生了什麼事?”姜啟祿一出女兒的房間就看到姜晏洲坐在沙發上。
“沒什麼事,可能是是她精神壓力太大,突然出現幻覺了吧!”姜啟祿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他現在也心情不佳,畢竟那是自己的親姐姐。
“你真的不知道你弟弟去哪兒了?”
姜啟祿被問得一愣:“不知道。”
“看起來你不太擔心啊!”姜晏洲從沙發上起身,走到姜啟祿身邊。
“難道我擔心還要哭出來讓你知道麼?”姜啟祿很討厭被大兒子審視的感覺,覺得自己一點兒秘密都沒有了。
“那就說說你是怎麼被肖定國抓走的吧,還要你的手錶又是被誰摘掉的?”姜晏洲顯然不想放過他,繼續問道。
“姜晏洲,你他媽的別把你當律師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我可不像那些白痴一樣當你提線木偶。”姜啟祿覺得自己的威嚴再一次受到挑戰了。
“好,你可以不用回答,不過我還要問最後一個問題,誰打傷你的。”姜晏洲問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很嚴肅,讓姜啟祿覺得有些不自然。
“那些綁匪唄,還能有誰?”姜啟祿乾脆看著大兒子回答,不閃不避。
姜晏洲也看著他,只是那雙眼裡的情緒連閱人無數的姜啟祿都不太明白,可是本能地就不覺得不對勁。難道他看出什麼了?不會吧!
最近自己這個大兒子總給他這種感覺,讓姜啟祿一看到他就恨不得離得遠遠的。這簡直比和繼業單獨相處一室還叫人不自在。
“我去看看敏敏睡醒了沒?”姜啟祿打算借女兒的名義撤退。可還沒來得及動就被姜晏洲拉住了。
“幹什麼?”心虛的姜爹立刻用憤怒來掩飾。
“讓我看看你的傷。”姜晏洲托起姜啟祿的左手,小心翼翼地將他的衣袖捲起來。
姜啟祿現在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任由大兒子檢視自己的傷。
“你等一下!”姜晏洲把紗布揭開,臉色就不太好了,直接上了樓。
姜啟祿就被晾在這裡,看看自己的傷口樣子的確很難看,不過一個大男人怕什麼難看,留疤才是真漢子啊!
“難道在裡面就沒有人給你處理傷口麼?”不一會兒姜晏洲就拿著醫藥箱下來了,便給姜啟祿換藥邊問。男人上藥的時候很認真,用自己的胳膊墊著姜啟祿的手,讓它不至於滑下去。
“我就是一個人質,又不是他們的貴賓,能活著出來就不錯了。”姜啟祿隨口道。
“你倒是很輕鬆啊?”姜晏洲突然停了下來,看著姜啟祿突然問。
“我這個人天生比較樂觀罷了。”姜啟祿不明白大兒子在生什麼氣?難道是氣自己給繼業添麻煩了?
“是麼?”姜晏洲說完正纏得好好的紗布突然一緊,疼得姜啟祿哎呦一聲叫了出來。
“好了。最近不要沾水,也不要到處亂跑,不要忘了和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