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的朱元璋,他做得到的事,你也可以做得到。」
燕王臉上先是泛起怒容,接著平復下來,點頭道:「和你說話的確很痛快,到這刻我才知道所有人都低估了你,以為你只是個好色之徒,只有泡妞的本事。」又沉聲道:「可是你手上有什麼籌碼和本王交易,憑一個範良極並不足夠吧?即管你是鬼王女婿,但他並不會聽你主意行事。」
韓柏從容一笑道:「我背後有兩大聖地和怒蛟幫,這兩隻籌碼是否令小弟夠得上資格呢?」
燕王定了定神,冷然道:「這種事總不能空口說白話吧!」
韓柏哈哈一笑道:「過了明天,燕王若耳目仍像昨晚對皇上行蹤般瞭如指掌,自會知韓某所言非虛。」深吸一口氣後笑道:「看!秦淮河的景色多麼美麗,可惜這船卻停留不動,白白錯過了無限美景。」
燕王微笑道:「這個容易,我們也出來很久了,正好返廳痛飲,待本王吩咐媚娘立即啟棹開航,暢遊秦淮河。」
弦管聲中,樂師們專心地吹奏著,早先陪酒的美妓們則翩翩起舞,並輪流獻唱,都是些情致纏綿的小調。
氣氛輕鬆熱鬧。
這時眾人均已入座,韓柏左邊的是燕王,再下是範良極、謝廷石、陳令方,右邊是白芳華、小燕王朱高熾和盈散花。廳子四周均有燕王近身侍衛站立,負起保安之責。
韓柏想不到燕王會把白芳華安排到他身旁,望前則是和朱高熾態度親暱的盈散花,立時如坐針氈,恨不得快點回家睡覺。
直到此刻,他仍摸不清盈散花對燕王父子的圖謀,又不能把她身份揭穿,因為那定會為她招來殺身之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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