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後面可是有追兵的。”王憐清提醒著,雖然,從她的語氣完全可以聽出她確實沒有絲毫膽怯。
“喂!你走慢點。我可是個病人。”
“我也是個病人。”
“啊!你也受傷了,在哪裡?讓我看看。”祁軒緊張起來。
“我受的是內傷。”
祁軒疑惑著,因為他完全沒看出來。
“你老是盯著旁邊賣馬的,我知道我又要破費了。”
啊——這個小氣的傢伙!
這個世間,總有很多美麗的故事,很多美麗的人,很多美麗的事物。但要將三者都綜合在一起,卻很難了。但巧之一字,皆因少之又少的有而存在。
月,當空。
樹,放華光,耀萬丈。
人,形單影隻,只是淒涼。
景,獨特,卻覺哀傷。
月華樹一年綻放一次,綻放與凋零在同一天。屆時,萬片花瓣紛紛零落,美卻也冷冽。
“今年,你會回來嗎?”
有一個人在樹下等待,是一個美麗的女子,穿著華麗的盛裝,因為她要保持心中的那個人初次見到她時的模樣。她怕那個人離開的太久,不記得她的模樣。她怕那個人離開的太久,忘卻了曾經。她在痴痴的等待,雖然別人都說那個人不可能回來了。但是她不願相信,她寧願相信他倆曾經的約定——等到月華樹開花的時候,他會帶她走。
一年又一年,已經三年了。
美麗的女子仍然不願放棄。這是她的執著,這是她的信念,這是她的願望,這是她的依託。
“繁華,不過如月華凋零,凋零後什麼都沒有了。但希望的平凡可以等待,期望的美麗還會延續,下一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