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的認識,這也是被王憐清教育的,但是,大體這個概念還是模糊的,所以,他沒有發言。一是他沒帶錢,他的經濟都被王憐清給壟斷了。二來他怕說多錯多。因為外面的人和他的認識有差,簡而言之就是代溝。
祁軒看看白公子,白公子也正瞅著他呢!眼神一個交匯,明瞭的——無奈呀!
“可是,我沒帶那麼多銀子!”
就是,誰上街沒事揣那麼多銀子銀票的,也不怕人家打劫。白公子的話自是無奈了。
眾人轉念一想,他說的是他沒帶那麼多銀子,而不是他沒有那麼多銀子,那麼,這事好辦了。
捕頭大人發話了:“你住哪裡?”
白公子秉持著良好公民的身份,老實地說了出來。
正待一行人要出發的時候,有人站出來了。這人不是誰,正是本次事件的直接責任人——王憐清。
“等一下!”王憐清實在在一旁聽不下去了。
五百兩,這還了得!
“大人,我要告這位先生,假冒女子招搖撞騙,意圖搶劫未遂,進而栽贓陷害,騙取他人錢財。對了,還有他們,合謀串供。”
其他人一聽可不樂意了,什麼?串供?
那七大姑八大姨的,別的不行,吵架可在行了。
捕頭平時的工作也就是在市集晃盪,解決一下小鬥小毆的,太費腦筋的事情還真沒怎麼參與過。此事聽王憐清這麼一說,糊塗了。
“你有什麼證據?”好歹也是執法人員,所以基本步驟還是要走一下的。
“這位大嬸,說看見我。請問當時她站在什麼角度看到我的。據她說的話,她是在西北角,我面朝東南方,大人我們筆畫下。”說著,王憐清做了現場模擬。
哦——
傻子都看出來了!
你最多就看個背影!
捕頭望向那位大嬸,大嬸無語了,還想說什麼,卻是一個字都擠不出來。
王憐清見搞定了一個,轉而面向另一個年輕點的少婦。
“你說你站在河對岸看見的。麻煩下,你具體站在河對岸的那個角,給大家說明一下成嗎?”
少婦簡單地比劃了下。王憐清得意了。
王憐清又來了現場還原。她讓少婦站在那個所謂受害人的前面,自己又站在受害人的後面。然後讓大家從少婦的視角看自己。
發現了沒?發現了沒?王憐清得意。真是天助我也!
哦——
因為所謂受害人比王憐清還高,少婦的視角正好被擋住,且河面較寬,所以少婦所謂的有力證據根本不存在。
眾人齊刷刷地看向大嬸和少婦。
二人被眾人死盯著,饒是厚臉皮,也扛不住了。
“但那個兇手的衣服和他的身上穿的一模一樣。”
“就是!”
眾人齊刷刷地又看向王憐清。
王憐清神色平常道:“就我這身衣服太平才常了。”
“唉——這位兄臺!別不好意思,出來下嘛!”
王憐清眼尖地發現個和他穿著差不多的,硬是把人家拉出來當觀光品。
“大人,您看,這位大哥的衣服是不是和小人的一樣呢。”
你還別說,除卻質料,猛一瞅,還真的差不多。
見眾人都在看不說話了,王憐清開口了:“所以囉!人有相似,衣有相同。我們不能簡單的從衣服去判斷嫌疑物件。相信大人也是這麼斷案的。”
捕頭一聽,一個臺階來了,哪有不下的道理,立馬介面道:“當然。本捕頭,一向奉公執法。差點被你們這些刁民欺騙了。”
王憐清見形勢有利自己,也不得意,忙替著急卻苦無辯訴的證人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