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月,“那簡賤人,你這是伺機報復!”
那簡兮月摸摸臉,淺笑,“喬賤人,我表現的有這麼明顯麼?”
原來,說粗口的感覺也挺不賴,至少比之前一味端著丞相嫡女的架子舒服多了。
喬子暖嘿嘿一陣邪笑,“那啥,你的胸胸一定很大吧,讓俺見識見識唄。”
那簡兮月頓時瞪大眼,望著喬子暖色眯眯地朝著自己而來,忙護住衣襟,“喬賤人,你能冷靜點麼……”
誰知喬子暖早已經似餓狼撲食一般地將那簡兮月撲倒,雙手在她身上一陣亂摸。
“那簡兮月,你這賤人,胸怎麼長的!”
“嘖嘖,我要是男人,我肯定當場把你辦了!”
眉清嗔目結舌地望著端莊的那簡兮月被自家主子蹂/躪的模樣,嘴角狂抽。
遇到喬子暖真是三觀全毀,節操盡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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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將水攪渾
“荒唐!古來女子都是十五而笄,哪有十三歲就及笄的!”嶽王府中,西若悅氣得將那簡漣生送來的帖子扔在桌上。
還故意讓那簡漣生來送請帖,這分明是在提醒嶽王府還有與那簡兮月的婚約在身,別存了其他不該存心思。
西若悅冷冷一哼,商王如此著急地想要讓喬子暖行及笄禮,無非就是想早些塵埃落地,徹底將喬子暖變成自己的正牌王妃。
他倒是想得美。
喬子暖可是她瞧上的媳婦,剛巧鳳子觴又待這女娃如此上心,焉有輕易讓人的道理?!
“來人,給本妃備轎。”
商王想給喬子暖辦及笄禮?!她就非不讓他稱心,定要將水攪渾了不可!
黃昏,敬事房的公公阮問正要穿過長廊往御書房去,照例請雲南帝翻牌子。
不知怎麼的,腳下突然一絆,整個人連帶著手中的盤子一起往前摔了去。
“哎喲,咱家這腰啊……”
“這不是阮公公麼,怎滴這般不小心。”西若悅命身後的嬤嬤上前扶他,又撿了地上的牌子替他重新放好,遞到阮問手中。
阮問狐疑地看了一眼陡然出現的嶽王妃,又仔細瞧了瞧那些牌子,突然發現上面的牌子赫然從全是玥貴妃變成了最近幾位新進宮的家人子的名字。
“王妃,這怕不妥吧。”阮問不驚不惱,平靜道,“若是被皇上知道,那可是要殺頭的罪。”
“皇上寵幸誰本妃不管,本妃只想皇上近期別寵幸那簡玥。再說,你將妃嬪的牌子都換成了那簡玥的,就不怕皇上怪罪了?”
西若悅輕輕走近他,從袖中摸出兩片金葉子,“當然,本妃不會叫公公白幫忙……”
打一巴掌,再給顆蜜棗。西若悅不怕他不合作。
“這……”阮問磨蹭著,並不急著去接。身為敬事房的主事,他身邊不乏想要孝敬他的妃嬪們。銀子,他不缺。
西若悅輕輕眯眸,“本妃欠你一個人情,他日無論你有何困難,本妃會無條件救你一命。”
阮問瞬間笑了,接過西若悅手中的金葉子,朝著她恭敬福身,“多謝嶽王妃。”
他沒有興趣知道西若悅為何會突然對皇帝寵幸哪位嬪妃感興趣,無外也就是為了她丈夫和兒子的前途。
他看中的是西若悅在雲南帝心中的地位和她在雲南國的聲望。
阮問將盤中的家人子的名字謹慎地塞入袖中。要知道,後宮之中,沒有賜號的家人子是沒有資格被皇帝翻牌的。
西若悅滿意地看他一眼,轉身悄無聲息地離開。
阮問端著盤子走進御書房,雙膝跪地,將手中的盤子高高舉起,“皇上。”
雲南帝只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