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看了傾顏的飲食,這才回了金蘭院,想了想,便道:“二姑娘呢?!去把她叫來,如今我為主母,已不同往日,她生為女兒家,自然每日裡都是要來向主母請安的……”
管家應了一聲,便忙去了,半晌後來回道:“二姑娘傷心過度,如今起不來身子,不能來呢?!”
“這麼精貴?!”蘭夫人冷笑道:“司琴,你去將二姑娘給請來,我倒要看看,她是真病假病……”
“是……”司琴知道蘭夫人早對二姑娘恨之入骨,便忙去了,傅綿錦只躲入主院不肯出,但如今府中再無庇護她的人,司琴派了人就將傅綿錦給抬過來了。
傅綿錦越想越怕道:“她想幹什麼?!她是不是想趁哥哥不在府中對我欲行不軌,不可以,不可能……我是府上嫡小姐,她怎麼能如此對我,她不過是一個勾欄出身的賤婢,骯髒不堪的東西,放開我,放開我……”
“二姑娘嘴巴這麼不乾不淨,看來得要太醫好好看看二姑娘的瘋病是不是又犯了……”司琴怒道。
“你,你們……”傅綿錦臉色慘白,又氣又怒又怕,卻不敢再說話了。
到了金蘭院中後,傅綿錦咬著唇,不甘不願的進了主屋。
“原來二姑娘沒病,我還以為真病了呢,正想去請示老爺去請大夫,如今看二姑娘好好兒的,倒也不用請了,”蘭夫人笑著道:“二姑娘這瘋病還沒復發,可真稀罕,看來這瘋病也是真是精貴的病,如今太太走了,你也就精貴不起來了……”
傅綿錦正想大罵,卻被司琴一腳踢,她便膝蓋一彎,跪到地上了。
她寧死不屈正想起身,卻被司琴給壓住,她羞憤不已,道:“……賤婢,你竟敢讓我跪這麼一個東西……”
“賤婢?!”蘭氏笑了,道:“太太的教養一向都是如此,看看這教養出來的姑娘連坊間的丫頭子都不如了,開口就是賤人賤婢的,有府中你有多苦大仇深吶?!以後就請個女師好好教教她說話……”
管家嚇的自然都應下了。
傅綿錦羞憤不已,怒道:“……別以為母親不在了,你就能對我如何,你休想……”
蘭氏輕笑道:“太太故去了,她可是朝廷的罪人,二姑娘,以後你可別再戴孝了,朝廷明令禁止為罪婦戴孝,若是違了聖旨,這罪責,你擔得起嗎?!”
傅綿錦大怒,眼睛赤紅,突然掙扎著就往蘭氏這邊撲過來怒道:“都是因為你害死母親的,是你,是你……我知道是你,你等著,終有一天,我一定會為母親報仇,我要將你們統統踩在腳下,我一個也不會放過你們,等我成了靖王妃,你們都死定了,賤人,叫你害人,叫你害人……”
筱竹忙攔住她,可她力氣極大,筱竹差一點都被她給抓傷了。
“還不快拉開她,她這是發瘋了……”筱竹氣急,忙對蘭氏道:“夫人,你有沒有傷到?!”
“無礙……”蘭氏道:“拉開二姑娘,以後好好管教,免得她再出來發瘋害人,還有,將她身上的孝服都盡去了,府上姑娘怎麼能穿的這麼素淡,她的丫頭呢,叫上來,讓她們給二姑娘好好打扮,府上只死了個罪婦,有什麼好戴孝的……”
外面的丫頭早進來撲嗵一聲跪下唯唯諾諾的應下了。
傅綿錦還在抓狂,蘭氏心中不耐,道:“拖回去,叫叫嚷嚷的成何體統,回去好好管教……”
早有人應下將傅綿錦給拖出去了,因她嘴上不乾淨,還被一塊帕子給捂了嘴,傅綿錦哪裡受過這等屈辱,一時氣的發瘋,臉色脹紅,差點沒喘過氣來……
院子裡終於清淨了,蘭氏道:“以往她們母女只管罵我賤人賤人的,如今我也能罵她瘋子,不成體統,怪不得人人都想坐上後院主位的位置,這樣發難,真是爽極了……”
“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