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傅公子也在。”
“我陪舍妹前來品茶聽戲,沒想到碰到殿下與世子,殿下,世子,請……”傅宇恆笑著道:“再讓老闆開個聽月軒,品茗聽戲也是極好的……”
“原來有內眷,好……”陵王世子笑著道:“實在打擾了。”
太子卻有些心不在焉,走上了樓梯,看到竹雲間門口站著兩個標緻的丫頭,便知是傅宇恆的包廂,心思就有點飛遠了,直走到聽月軒包廂門口,這才進去坐定。
讓茶官上了茶和點心,傅宇恆便陪著坐了一會子。
陵王世子笑著道:“傅公子不必多陪,我與殿下在這兒正兒八經的聽會戲便好,傅公子速速回去陪內眷吧,此處不比傅府,茶樓裡,究竟是人多眼雜,萬一有人走錯了包廂,可別讓令妹受了驚嚇才好。”
“如此,我便失禮了……”傅宇恆笑著道:“失陪。”
太子心中一動,對傅宇恆對視一眼,兩人一笑,傅宇恆這才走了。
陵王世子早看出有些不對來,笑著對太子道:“我看殿下早已心不在焉了,可是身在曹營身在漢。”
原先是沒想到,現在聽到有內眷在,自然也就多想了一層。太子微微紅了面,也沒否認。
陵王世子哈哈大笑,道:“原來如此,傅三的妹妹可是傾國傾城色,殿下動心也是在所難免,殿下配美人,最合適不過了。”
太子笑著道:“如此,你可別說出去才好,事關女兒家清譽。孤不瞞你,你也別壞了孤的事。”
“自然。”陵王世子一樂,笑著道:“原以為這世間女子果真沒有配得上殿下之人,竟忘了還有傅三的妹妹,絕配,實是絕配。”
說完他便哈哈大笑起來。太子轉頭看向戲臺上的戲子,雖說來了都不一定能見到她一面,可是,他卻還是來了。
一時間,心中酥酥的,只為這一份獨一無二的期待。
傅宇恆走後,包廂裡只餘下傅傾顏一人在,她有些煩躁的坐立難安起來,看著戲臺上的人生百態,一時間也是心中五味陳雜,各種滋味在心中,忍不住就發起呆來……
吱嘎一聲,窗戶突然動了一下,一個人影已經躍進來了。三五步就上前來站到了傅傾顏身後。
傅傾顏吃了一驚,嚇了一大跳,朗朗白日,竟然還有人敢公然的躍上這扇窗,她正想大叫,嘴巴就被人給捂住了,然後就接觸到一雙戲謔帶著笑的眼睛,有些青澀的,興味的,激動的,興奮的。
傅傾顏卻也瞪大了眼睛,呆呆的盯著面前之人,然後渾身的肌肉都繃了起來,像蓄勢待發之小獸,恨恨的盯著他。眼中流動的全是恨意。
甚至連身體都顫抖著掙扎起來。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算計本王?!”靖王戲謔的道:“你想報復你二姐,大可用別的方法,為何要將本王牽涉其中,傅傾顏,你的心思不小,莫非是故意的?吸引本王的注意力,你想得到什麼,讓本王來見你?!”
他的手緊緊的捂住她的嘴巴,傅傾顏又恨又氣,掙又掙扎不開,只能眼睛像淬了毒一樣的死死的盯著他。
恨了一世的人,竟然就在眼前。他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青天白日就有恃無恐的來了這裡。
這個人,果真是有恃無恐。
傅傾顏恨的渾身都在發抖,心中滋味複雜難言,愛了一輩子,恨了一生一世的人,雖然面貌青澀,可是她還是激動到恨的不能自已。
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守規矩的人,從不是。所以前世的太子才會被他給算計了。
他算計了幾乎所有人心。
靖王看她眼神不對,心中也是微動,道:“怎麼了?這般的恨本王?本王哪裡惹著你了?!不過是進來嚇你一番,瞧你竟被嚇成了這樣?不用露出這種眼神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