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起靈抿了抿嘴,有些無所適從,漆黑的眼眸也低垂著不知道該怎麼說,最後只得微微嘆息,看著她問道: “手還疼嗎?” 喬知芋聞聲抬了抬自己的右手遞到他眼前,任由張起靈握著用手細細摸索。 手上的動作緩慢輕柔,分明的骨節具有很強的觀賞力,還在另一邊時喬知芋就很喜歡靠在他身上玩著他的手指,每次一對比都會暗自驚歎。 恍然已經好幾個月沒有那種歲月靜好的休閒感了,她撇撇嘴,“疼,還腫著呢。” 張起靈放下她的手,語氣輕緩的對她說道:“早上的藥沒吃。” 看了眼放著藥的衣兜,喬知芋吸吸鼻子吶吶,“我忘記了。” 張起靈沒說話,俯身從桌子上把一張紙拿過來。 喬知芋讓他把那個小桌子搬到床邊,張起靈不明所以,但還是照做了。 他拿紙是想畫塌肩膀身上的紋身,喬知芋也知道,但沙發坐著實在是不舒服,張起靈把桌子搬到床邊後她就脫鞋上了床。 拍拍床邊,她道:“來這畫,沙發和茶几高度沒差多少,對脊椎不好。” “嗯。” 待張起靈坐下,喬知芋湊過去看他一筆一劃的跟隨記憶把塌肩膀身上的紋身畫下來。 先開始還有些無厘頭,但畫著畫著一個有九成九像的紋身就在紙上出現了。 喬知芋湊的更近了些,單讓她看她認不出來這畫的是什麼,但是她可以作弊啊。 吳邪一進來就看到兩人坐一塊比量著一張紙。 張起靈還在畫,喬知芋就這麼安安靜靜的看著。 “畫什麼呢?”他問道。 喬知芋頭也沒抬的人回道:“小哥在畫塌肩膀身上的紋身。” “嚯,我差點都把這件事給忘了。” 他抓了一把頭髮,搬了張凳子放在桌子邊上坐下。 他看了看,說道:“這畫的跟小哥身上的紋身有點像啊。” 喬知芋說實話看小哥身上的也沒個三兩次,提供不了對比結果,就聽著吳邪在那一點一點猜。 吳邪又細細看了一會兒,把自己剛才那句話否定,“不,也不太像。” “小哥身上的紋身是麒麟,這個紋身不是麒麟,看著有些壯,是...窮奇嗎?” “什麼窮奇?” 一聲歡愉的聲音從屋外傳來,吳邪回頭一看胖子剛從外面進來。 小哥已經落下了最後一筆,吳邪下巴點了點桌子上的紙,“小哥畫的塌肩膀身上的紋身,我看著像窮奇,你覺得呢?” 胖子來了興致,湊過去把紙拿起來細細端摩,“我看看啊...這模樣...這身形...確實像是窮奇。” “這小哥身上的紋身是麒麟,塌肩膀身上的是窮奇,那不成有什麼關聯不成?” 吳邪思索著,突然眼前精光一閃,一拍手掌說道:“我記得張大佛爺身上的紋身就是窮奇啊!” “真的?” “是真的!”吳邪肯定的說道,隨後又說:“難不成這塌肩膀是佛爺的人?著窮奇紋身又有什麼意義?” 喬知芋見時機差不多了,就跟他們說道:“小哥和張啟山都是張家人。” “啊?” 他們只知道小哥的身份神秘,並且還是不會老的,具體的倒也沒那麼清晰。 面對三個人看過來的目光,喬知芋不慌不忙,“張家是東北張家,其中血脈最純正的人擁有麒麟血,身上還會有麒麟紋身,張啟山的血脈不純,身上就是窮奇紋身,也沒有麒麟血。” 胖子聽了恍然大悟,“所以小哥能讓粽子下跪的血是麒麟血。” 他給張起靈豎了個大拇指,咧開嘴讚歎道:“厲害啊小哥!” 吳邪也是驚奇了一會,隨後又說道:“那小哥其實是和張大佛爺是一家?” “額...”喬知芋不太想提張啟山,對於九門人來說張啟山是張大佛爺,對於她來說她真的討厭他。 “你可以這麼理解,小哥是嫡系,張啟山是旁支。” 吳邪聽明白了,“那麼這個塌肩膀也是張家人?” “他有些複雜,但是張家外部的人。” 胖子摸著下巴,有些疑慮,“著塌肩膀在巴乃的原因是什麼?總不能是看著被燒成灰的小哥故居吧?” 喬知芋搖了搖頭,“和小花說一下吧,或許他那邊還會有別的發現。” “也好,那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 不過吳邪電話還沒掏出手雲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