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過的可是好得很啊!”魏五嘻嘻一笑道:“在朱大人的關懷下,在下險些成功的吃上了皇糧,不過是在鄂州的大牢中而已”
這魏五瞧起來竟似和這新任的御史中丞大人熟絡得很啊!難怪方才一進來就毫無禮數!朱道羽神色一變,急忙面向晁衡拱了拱手,恭敬地解釋道:“御史大人,這魏五入獄是與下官打賭的緣故”
他話未說完,晁衡卻擺了擺手,老眼賊溜溜一轉,捋著鬍鬚含笑道:“方才朱大人不是都與本官說過了麼?無妨,無妨,魏小兄弟氣度高人一等,哪裡會因為這點兒小事情窮追猛打呢?”
奶奶的,這老晁是何等老奸巨猾的人,怎麼會瞧不出來我和朱道羽的關係分明是知道五哥我不敢跟大舅子窮追猛打,現在恭維我兩句,算是給我個臺階下了?魏五心頭揶揄,臉上卻是頗為滿意,倨傲的點了點頭,旋即對朱道羽一拱手道:“朱大人,都是一家人,哪裡有隔夜仇啊”
朱道羽對於這小子說的一家人,那是心知肚明,奈何這魏五不僅奇招跌出而且連御史大人都是故交,此刻他哪裡會去拂了晁衡的面子?老臉泛青的沉聲應了一聲。
“魏小兄弟,那大唐月談”晁衡調停了二人,瞥了一眼朱道羽,旋即面向魏五,張口問道。
“不是在傳訊中說給你了麼?”魏五一翻白眼道。
“咳咳!”晁衡乾咳兩聲,心知這小子是在怪自己沒有及時趕來。當下老臉一紅,解釋道:“魏小兄弟,實則是皇上吩咐我有些事兒在京中滯留了一日”
哼,你這老頭,與朱道羽在這裡談了這麼久又尋我前來五哥我這能掐會算的人,還能不明白?
“誒!”魏五一挑眉毛,斜眼瞅著晁衡,張口揶揄道:“唉,若是五哥我死了,恐怕皇上吩咐您老的要事兒,也是完成不了了吧?”
這魏五,真能看透人心不成?晁衡略一愕然,旋即卻淡然一笑——這魏五若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店小二,自己卻又哪裡會在皇上面前大肆舉薦、將他誇成一朵花呢?
晁衡望著魏五,略微一點頭,正色道:“魏五,皇上吩咐老夫來這江南是有兩件要事。其一便是與你這大唐月談有關了不知可否讓老夫瞧上一瞧?”
“不能!”魏五斬釘截鐵道。
“為何?”晁衡眉頭一皺,詫異道。
魏五嘻嘻一笑道:“因為我還沒吃飯呢!”
晁衡、朱道羽二人頓時愕然當場。
在刺史府中品嚐了菜餚之後,魏五隻覺得快淡出鳥來的舌苔終於恢復如常,似乎連說話都順溜了不少。滿意的抹了一把嘴,又拿起一根銀質牙籤挑了挑牙縫,方才從懷中取了《大唐月談》的第一期樣本過來。
晁衡接過這印刷工整、字跡清晰的《大唐月談》,眯起眼睛,在燭火下細細的瞧了起來。
許久之後,晁衡皺著眉頭,嘆息一聲道:“魏五,這第一期,為何”他說到這裡,抬起腦袋,疑惑不解的望著魏五道。
嘿嘿,這老頭恐怕是明知故問吧!魏五撇了撇嘴角,隨意道:“我這一手叫做進行群眾基礎的鋪墊!第一期,讓百姓認識這《大唐月談》;第二期,讓百姓認可;至於以後嘛嘿嘿,那孰是孰非——還不是我們說了算?”
晁衡捋了捋長鬚,卻一皺眉道:“可是這月談,一月只發一次,等到第三期,豈不是要六十天之後了?”
魏五擺了擺手,胸有成竹的站起身來,卻突然咧嘴騷然一笑道:“老晁,這銀子”
“銀子有的是!”晁衡見這小廝一副小人得志的得瑟模樣,險些被他氣暈過去,抽了抽嘴角,抹了一把額上的冷汗方才開口問道:“你有法子?”
“嘿嘿!既然有銀子,那就好辦事兒啊!”魏五嘻嘻一笑,旋即道:“我當初做這大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