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於每一個呼吸的瞬間,而時間實際上只過了不到幾十分之一秒,那種奇異的同世界隔離的感覺再次出現在莫羽的身上。
一聲尖嘯傳來,打鬥中的二人梭地分開,靈兵在體外化出最合乎理想的形狀,一絲不讓得緊盯著對方。剛才二人的戰況雖然激烈,可時間才過去了四五分鐘而已,莫羽正深深地沉浸在兩人所帶來的驚歎裡,如果自己擁有那麼奇異的可以隨意改變的武器那有多好啊?他這麼想的時候,絲毫沒有感覺體內的白色真氣正蠢蠢欲動,試圖探出體外,這個想法一閃而逝,體內的真氣立即安靜了下來,靜靜地在經脈裡流淌著,流轉自如。
“勢均力敵,還要再打下去嗎?”
“人給我,我們就此作罷。”
“不可能,他是我們的人,怎麼能輕易讓你帶走?”
莫羽疑惑了,怎麼一下子,問題便扯到自己身上來了?而自己又什麼時候成了這個少年的人了?
似乎知道他心中的疑惑般,天厲回頭對莫羽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笑容裡蘊藏的陽光讓莫羽突然間就對這個有著燦爛笑容的少年產生了好感。
“向宗主,如此為難一個後輩,不怕傳出去讓人笑話嗎?”卻是原鴻銘悠然而至。
“好吧,這人可以讓你們帶走,不過我向秦那徒弟你們得交還給我。我們之間的事便算作罷。二位以為如何?”一個陸天厲已經和他鬥了個旗鼓相當,再加上一個不知深淺的原鴻銘。向震北可沒有把握能在不驚動周圍環境的下帶走莫羽。只好退求其次。
“呵,你的徒弟自己有手有腳的,我們可不知道他現在跑哪兒去了,說不定當你回去的時候,人家已經在宗裡等著向你負荊請罪了呢。”原鴻銘一副吊爾郎當的神情,根本沒把向震北剛才的話放在眼裡。哼如果我們天銘二人組就這樣讓你把人帶走也太不像話了。
“如果我願意付出某些代價呢?比如說,為你們提供某些可能有用的資訊什麼的,我們鐵木宗雖然是個小門,對於訊息可是靈通得很。”
陸原二人毫不動容。微笑著保持沉默。
“或者說,我可以會給你們一筆錢,讓你們一生生活無虞。”
沒有人理他。
“好吧,你們說吧,到底想要什麼條件才能放了我那徒弟?這裡雖然偏僻了點,可也還是會有人經過的。你們也不想驚動警方吧?”
驚動警方?兩個少年相互對視了一眼,突然一起放聲大笑。恣意的笑聲如同猛然暴發的山洪般轟然傳入莫羽的耳口,震得耳膜嗡嗡直響。二人直笑到彎下了腰,差點連眼淚都出來了。
良久,兩人才算止住了笑意,對一臉莫名其妙的向震北道:“向宗主,你們那徒弟現在正在昏迷,等他醒來我會告訴他你對他的思念之情的,到時回不回去就看他自己了,告辭。”
原鴻銘一把拉起還在發愣的莫羽,轉身便走,自有陸天厲為他殿後。
莫羽幾乎沒有掙扎地就隨著原鴻銘離去,相對於凶神惡煞的向震北,眼前的這兩個男孩般的少年無疑讓人放心了很多。
向震北見人被帶走,動了動腳步,想想還是收了回來,有天厲擋著,想奪回莫羽是不可能了,心中卻仍為二人的突然暴笑迷惑,驚動警方是很可笑的事嗎?雖然雙方的能力都不是普通人所能阻擋的。但也不至於毫無顧忌吧?莫非他們是……腦中一個想法閃過,讓他一時陷入了深思,特別行動組也介入了此次事件嗎?看來事情不是自己能夠應付的了,還是稟告使者讓他老人家決定得了。打定了主意,心中卻暗歎了一聲,有種憂慮如山一般壓了下,讓他心頭沉重無比。
輕風拂過,一片樹葉打著旋從空中掉落,晃悠著掠過他的眼前,向震北雙目暴睜,眼中發出兩團如同實質的光束,樹葉無聲地在空中化為微不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