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非被二人給剝皮拆骨不可。
“居然在未經許可,情況不明之下胡亂闖入兇險無比的菊花會據點,天厲,你給我一個解釋!作為大哥,為什麼帶著莫羽二人去冒險?”方雲飛罵了半天,情緒漸漸平復下來,開始詢問事情始未。
天厲心中苦笑,這是可以預知的情況,或許這正是天亦二人合謀拉自己下水的真正意圖?好在事發後找個替罪的?
“父親,我知道錯了,下次不會再擅自行動,但是父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適當的冒險有時候是必要的,何況,只有在危急的情況下,我們的實力與經驗才能不斷增長,否則,永遠難以晉入一流高手的境界。”
莫羽天亦訝然望向天厲,想不到他在這時候居然敢侃侃而談,“頂撞”方雲飛。
方雲飛聽了天厲的話,眼是掠過讚賞的光芒,一閃而逝,鋒芒畢露,這正是自己年少時的翻版啊。
“對啊,大哥,年青人只有在不斷的挑戰中才能突破自我,達到新的層次,天厲現在雖然有逆天琴的幫助,實力已經和我們相差無幾,但是,離真正的一流高手還很遠,所以,不斷挑戰自我也是正常的,再說了,這次他們不是帶回了寶貴的訊息嗎?這次就算了吧。”天醫隱醫為三人開脫。
“哼,這次看在你們立了一功的份上,加上三叔的求情,我就暫且放過你們,下次若有再犯,哼!”方雲飛故意作出一幅絕不輕饒的模樣,心中卻有幸福的感覺掠過,自己有繼有人了。轉身離去,他要專心處理劉氏集團的事情。
天醫和三人聊了一會也告知離開。
三人立刻聚集在一起,跑到了莫羽的房間。
“我說方叔也真是的,明明心裡高興得要死,嘴是偏偏在罵得我們狗血淋頭,真是做到了口是心非的最高境界。”天亦一屁股坐到床上,伸了個大大的懶腰:“一大早被訓半天,今天肯定諸事不順。”
“父親不過是關心我們,天亦你不要亂說,我們去看看枷釋吧,不知道他經過李叔的醫治後好點了沒有。”莫羽說完,三人一起走出房間。
枷釋靜靜地躺在床上,臉色紅潤,呼吸綿長,顯然已經無礙。
“這傢伙真厲害,使用了引生咒再經過一番激戰後身體狀態居然如此平穩,實在是個異數。”
“不對,可能與他昨天帶走的東西有關,我原本能感應到一股神秘的氣息,可是現在,我什麼也感覺不到,而且枷釋現在像個深不可測的海洋,與昨天的情況完全不同。”
莫羽如此一說,天厲不由探出神識仔細感知枷釋的情況,果然,神識迫近枷釋體表外便被一股神秘力量擋住,無法感知任何情況,如果不是房間施為,根本無法在神識中發現他的存在。
“真厲害,昨天我還以為他是用某種特殊的功法讓我們暫時感受不到他的存在,想不到在昏迷情況中我們的神識依然不能感知他。”
莫羽心中微微訝異,昨天他也不能感知枷釋的存在,可是今天,卻能感受到一個朦朧的人形能量團。不由有點奇怪,百思不得其解下,只能將之歸於盤古真氣的莫名妙用了。
三人見枷釋無恙,都安下心來,各自散去,但是沒有誰想起,為什麼自己會對一個只知道名字的人如此關心?
下午,離開了一整個上午的方雲飛和李醫垂頭喪氣地回來了。原來,早上在黃花影的牽引下,二人假扮這人混入軍隊中對劉氏集團搜尋,結果一無所獲,諾大的地下室內堆放著成堆的軟體,劉氏集團的董事長劉南高面對軍方的突擊檢查毫不畏懼,神色如常地帶著大家在他的地下室內轉悠了一圈。
當然一無所獲,臨走時,劉南高還假惺惺地詢問是否收到了什麼對劉氏集團不利的謠言。二人心知肚明,可恨卻無法指正。心情鬱悶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