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是自己的後人自然也不會有什麼意見。於是,五人和段世絕等人約好有什麼資訊相互聯絡之後便浩浩蕩蕩向天厲二人的居所走去。莫羽自然一路記下途徑。
“就這麼讓他們走了?我們的神識隔離機呢?”等莫羽等人一走,劉百列忍不住叫了起來。
“不是找回一臺了嗎?以他們的實力我估計即使出去組裡的天刺也不見得能消滅他們,和他們保持良好關係更符合我們的利益。現在更重要的是查查日本人的意圖,我不希望杭州成為國際黑社會火併的舞臺。”段世絕頓了頓接著說:“或者我們能給他們提供一點幫助,以後將會多一個有力的夥伴,我感覺,她們的背後有一股非常強大的力量,這種力量用可怕不形容一點也不過份,明白了嗎?”
“俺沒你那麼多心思,你怎麼說怎麼辦吧。咱們走吧。”劉百列喊了一句,帶著眾人飛快地離開了別墅。
****杭州,郊區,江詔金一腳踢飛一個穿著西服的中年男子,身子如影隨形般跟上,雙手雙腳不停地向男子身上招呼,一直將男子打出了二十幾米遠才罷手。
呯。
男子無力地跌倒在地,全身骨頭盡數散了架,內臟亦被江詔金強大的力量轟得破碎,眼中的神采漸漸消失,終於無力地閉上眼睛。
江詔金瀟灑地拍了拍手,吹出一聲口哨,向另一邊兩條混戰的人走去。卻不幫忙,只淡淡說道:“唐凱啊,晚上醉香居可別失約喔。”說完扭頭就走。
“喂,你別走啊,這個傢伙比你那個難緾多了,來幫幫忙啊。”被叫做唐凱的是個長得相當俊秀的年輕人。只可惜,原本白靜的臉上已被汗漬弄得髒兮兮的,正左支右拙地躲避著一中年男子手中的武士刀。看神情狼狽不堪。
江詔金自顧自地走遠,口中不住地喃喃低語,絲毫不理唐凱的呼救聲,一句話順風飄入唐凱耳中:晚上應該吃點什麼好呢?燕窩?魚翅?還是熊掌?算了乾脆就滿漢全席吧。差點讓身為東家的唐凱葉血。
“你去死吧。”中年男子帶著異域口音的普通話響起,接著雙手握刀,高舉過頭,聚集了強大的勁氣向唐凱一刀劈了下來。刀尖竟帶著一個個的旋渦。一股怪力將唐凱吸附著不能躲開。如果莫羽在的話就會發現,雖然威力沒有月風的強大,但這正是月風當日用來對付他的風渦刀。
“唉。反正你們這些日本鬼子死了也見不著上帝。為什麼這麼急著走呢?”狼狽驚惶的神態瞬間消失殞盡,俊秀的臉龐上不知何時已經掛上了一絲笑意,諷笑。然後身子如同紽縲般旋轉起來,旋轉中右手一收緊接著一拳轟出,強大的勁力從拳頭爆發出來,往對方的長刀迎去。隨著距離的不斷接近,一點點的紅芒從拳頭處滲了出來,以驚人的速度覆蓋住唐凱的整個手掌。當紅芒達到耀眼的頂點時,長刀與拳頭接觸。
鐺。
震耳欲聾的一聲巨響過後,中年男子身子如斷線的風箏般住後飛退,眼耳口鼻俱有鮮血滲出,眼中淨是駭然的不可置信。手中的長刀在空中碎成一片片掉落在地上,發出一聲聲清脆的清嗚,卻沉重地如同死神敲響的喪鐘。
砰。
中年男子終於力盡落在地上,生命已消然逝去。
唐凱嘆了口氣,再輕輕吐出一口氣,搖了搖頭。轉身離開。
留下地上的兩個冰冷屍體。
****
劉氏大廈內部一間密室內。
一箇中年男子跪在屋子中央,頭伏得低低地,在他面前的椅子上一個身著和服的老頭一巴掌狠狠拍在桌子上,發出沉悶的一聲,以紅木製面的桌子悄然化為無數細微的粉塵灑落地下。整個房間只聽得見他憤怒的聲音:“八嘎。身為日宗使者,帶著先進的武器居然對付不了一個連靈兵都沒有的初級異能者,而且還在任務失敗後厚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