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陌痛不欲生的場景。
這讓她被容瑞翰傷害的心能夠好受一點。
“師妹,你真是瘋了!”梁玉龍看清楚了岱悅眼裡的嫉妒以及瘋狂,“我拒絕你這個要求,這次比賽不僅與我個人有關,還與恆嶽宗的榮譽有關,師妹你怎麼能夠因為一己之私就讓我故意輸給旭陽宗一個練氣五級的女修,你難道想要讓恆嶽宗成為修真界的一大笑話嗎?!”
“呵,說得大義凜然,你只是怕丟面子而已。”岱悅冷笑著說道,“梁師兄,不要忘記你我的身份差距,這不是要求,而是命令,如果你不肯服從我的命令,我有的是辦法把你趕出恆嶽宗,你信不信?”
“你!”梁玉龍完全沒想到,岱悅居然會直接威脅自己。
“別以為我是開玩笑的。五師兄,別以為你對於恆嶽宗來說有多麼地重要。一個二十一歲的人,只到了練氣八級,能不能在三十五歲之前達到練氣十二級都難說呢,更別說獲得高階門派的青睞了。我覺得你識趣的話最好就同意我這個提議,否則,你贏了這場比賽也在恆嶽宗待不下去。”
岱悅說得很認真也很篤定,顯然,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
利用父親在宗門裡的權勢和地位,把那些她看不順眼的弟子趕出恆嶽宗,這是岱悅以前沒少做的事情。而那些留在宗門裡,又憤怒於她這種狐假虎威性子的弟子不再敢多說什麼,怕自己成為下一個被趕出恆嶽宗的人。
梁玉龍也曾聽說過這些傳言,但他沒想到居然有一天這種事情會落在自己的身上。
低下頭,梁玉龍咬著牙關,死死地壓抑著自己心中的怒意。
良久,他才抬起頭,沉聲說道:“好,我答應你,不過,要怎麼輸給她,方法由我來定。”
“呵,隨便你。當然咯,最好能把她折磨得半生不死再‘輸’,這樣的話,我心情一好,說不定會讓父親送多幾顆極品丹藥給你。”
岱悅說完,輕笑一聲,慢悠悠地走了出去,順便給梁玉龍關上了房門。
“嘭!”梁玉龍狠狠地把一個杯子砸在了房門上,眼裡充滿了屈辱和憤怒。
……
無論梁玉龍和岱悅怎麼想,第二天的太陽依舊準時升了起來,標誌著新一天的開始。
這天早上,君曉陌收到了一份“加了料”的早餐,是由客棧店小二送過來的。
從表面上看,這份早餐沒什麼異樣,但修了一輩子魔的君曉陌又怎麼會問不出那股極淡的草藥味來?
“呵,居然灑上了極魔草碾成的藥粉,不知道誰那麼大手筆,連極魔草都肯拿出來算計我這一個小小的練氣五級的修士。”君曉陌嗤笑著說道,緩緩地攪了攪湯水,然後毫不遲疑地舀了一勺,喝了下去。
“味道還不錯?”君曉陌挑挑眉毛。
於是,她一口一口地,把整碗“加了料”的湯水都喝了下去。
如果那些人想要用極魔草來激發她體內魔氣的話,那恐怕她得讓對方失望了因為她現在體內壓根不是魔氣,而是真氣。
極魔草對於現在的她來說,與其說是毒…藥,還不如說是補品。
有了這份極魔草做鋪墊,她要衝到練氣六級也會容易很多。
喝完“補品”以後,君曉陌整理了一下衣服,不緊不慢地踏出了房門,在樓梯拐角處正好遇見了帶著眾位弟子往下走的何彰。
“門主師伯,謝了哈。”君曉陌經過何彰的時候,輕聲地說了一句。
這句話輕飄飄地落在了何彰的耳朵裡,讓他心頭一跳,想著:莫不是君曉陌知道了他下藥的這件事?
不可能!何彰緊緊地擰起了眉頭,君臨軒都未必知道極魔草的存在,更何況是君曉陌?說不定是自己聽錯了……
就在何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