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先生,我這就去告訴薇薇安。”
薇薇安是烘焙處的首席甜點師,盛予驕愛吃的小蛋糕皆出自這位性格古怪的墨西哥女人之手。
“對了,我想吃藍莓和巧克力味的,原味也要,少放點糖。”
四點剛過,單凜就回來了。
他倚在吧檯邊緣目不轉睛地盯著盛予驕吃東西,伸手捻掉他嘴邊沾上的蛋撻酥皮。
盛予驕在專心刷短影片,一抬眼才發現他,從高腳凳滑了下來。
單凜扶住他的身體,頭已經壓過去,安全距離漸漸縮小,眼看就要湊在一起,就被站穩的盛予驕推開:
“幹嘛。”
“我老婆太俊了,捨不得帶出去。”
“好啊,那我就在家裡睡大覺,反正也不想去。”
盛予驕故意看他一眼。
“要是少了主角,那這年會就索然無味了,沒什麼可看的。”
單凜在他額頭飛快地親了一口,便到衣帽間換衣服。
斯賓塞別出心裁地給他梳起背頭。
其實出席大型場合,單凜往往都是這種立亮的髮型,只不過很少穿雙排扣戧駁領這種張揚型別的西服套裝,還把前不久生日盛予驕送的胸針別上。
盛予驕愣在原地注視著款款走出來的男人,眼睛止不住地來回打量,眨了眨眼。
他此時此地完全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答應跟單凜結婚了。
“過來幫老公挑個領帶。”
Enigma點點下巴,他的Alpha就暈頭轉向地撲了過來,踮腳先索了個吻。
單凜把人圈在臂膀間。
“現在輪到我不想讓你出去拋頭露臉了。”
盛予驕聲音悶悶的。
“好,那咱們兩個都不去了。”
單凜說道,被盛予驕罵“沒正形”,眼見老婆選好一條領帶,只得乖乖低頭。
盛予驕又扯著他的領帶把人拽過來,在他嘴唇上咬了咬:
“怪不得古代會有昏君呢,我要是能當皇帝,後宮裡放一百個你這樣的天天給我露腹肌摸。”
“陛下,貪心不好。”
單凜蹙起眉頭。
“是嗎?那你怎麼能斷定我現在外面沒有養著比你年輕的小奶狗呢?”
盛予驕本來胳膊搭在他肩膀上,察覺到司機走進來,立馬放了下來。
時間差不多,他們該出發了。
而單凜忽然笑起來,在他側臉輕輕啄了下,小聲說:
“因為我會提早弄死他們,有一個算一個。”
趁著盛予驕驚訝發呆的工夫,他已經攥住人的手腕離開大門。
五點四十分,不算早也不算晚,一輛邁巴赫停在會場外側。
只看車牌號,迎賓人員就知道是單家,連忙上前引路接待,俯身拉開車門。
封路列隊歡迎,現場沒有一家媒體敢露面拍攝。
盛予驕跟他一齊邁進會場。
兩個人僅憑身高海拔已勝了幾籌氣勢,剛剛出現就頓時成為全場視線的焦點。
雖然提前打好了預防針,面對這種萬眾矚目的時刻,盛予驕還是有點發虛,不由得深呼吸一口。
單凜的手指擠進他的指縫,與之緊緊相扣。
盛予驕緩了緩神,指腹在他手背上划動著,表示自己還好,然後端起一隻高腳杯。
特調的雞尾酒,度數不高,果香濃郁。
還有單凜身上淡淡的薄荷氣味安撫他,如同一隻無形的大掌摸他的腦袋,叫他很快就安下心來。
那些部長來敬酒,也不需要他費神費心。
由於始終是高高在上的矜貴態度,主動跟他搭話提及的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