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
“嘎嘎,你們是何人,竟然敢惹到我手中?難道你們不知我的戰績?”破鑼般的聲音響起,正是金頂上人發話。
“哼,金頂上人,出身於九華禪院,因為桀驁不馴,目無尊長,因一言不合又怒而殺人,所以反出禪院聖地,混跡於江湖,面臨師門佛旨,非但不自動伏法,反而更加兇殘,殘殺禪院聖地武者與煉氣期弟子數十人。”
那人怒斥道:“且不論你先前諸般罪過,就是身在江湖中,手中也已經血案累累,今日不伏誅還待何時?”
“呵呵,行事真是幼稚得很。”韓擒虎暗歎了一聲,所有的說辭都是廢話,聽上去大義凜然,卻空洞得很。
“哼,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有種就上來呀,否則不要在那裡放臭屁,爺爺今日正好又想殺人!。”果然,那話非但無益,反更增金頂的兇焰。
“有罪無罪,與我等無關,我只知道這兇人的首級能換兩千多功德點,我們上吧!”另外一個方向,卻有一人早就有些不耐煩了。
“這才對嘛,既然來殺我,當然就要有死的覺悟,說這麼廢話作甚?還是手底下見生死。”金頂上人大笑道。
“哼,昨晚如果你不逃走,早就伏誅了!”先前那人又道。
“胡說八道,這是老子的策略,我可知道你們這些禪院弟子,最為卑鄙無恥,以多勝少,包圍暗算都是你們的拿手好戲,老子如何不防備一手。”金頂上人聽了大怒道。
“你個叛門惡徒懂得什麼?對你這種奸惡之人,亡命之徒,還需要講什麼規矩麼?”那人不慌不忙,似乎還要講道理。
“我終於知道,佛門中人為何都是會念經咒的了,果然是有理講十分,無理也要講七分。”韓擒虎聽了這話十分無語,這廢話也太多了。
當然,韓擒虎也佩服無比,看來這人道行不淺,已經深得禪宗三味了。
只是,私心裡,韓擒虎恨不得去他腦袋上敲個十下八下的,行事太不痛快了。
“師兄,與這等兇人有什麼道理可言,早把他拿下,我們還有去吃酒的時間,豈不是更好?”另一人果然是個做師弟的,一聽他說話,就知道是個性子急的,實在是道行比做師兄的差了很多。
“呵呵,師弟還是個急性子,這樣很不好,要知道佛門心法,一要看重心性,二要多做思辨,你要多向師兄我學習。”先前那人笑道。
“賊禿,廢話真多,拿命過來吧。”
在靈臺映照中,夜空中忽然飛起一條人影,才幾個起落,便兇狠地向著一個方向撲了過去,韓擒虎知道先動手的正是金頂上人。
“嘭!嘭!嘭!”
金頂上人動作很快,幾息的時間便已經與人交上了手,並一連發出幾道兇狠的攻擊。
“金頂,休要猖狂,今日就讓你知道一下,我峨眉禪院的手段。”那人發出兩聲悶哼,似乎吃了一點暗虧,嘴上卻不肯落到下風。
“嘎嘎,峨眉禪院的手段又如何?老子還不是殺了好幾個?”金頂上人口中大笑,攻擊卻越來越猛。
“師兄,我來助你!”
另一名武者,也沒有想到金頂上人說動手就馬上殺向了同伴,這時聽得打鬥聲不對,連忙決定馳援,於是大喝了一聲。
“我靠,這也是個二貨,一點江湖經驗都沒有,看來是安閒日子過久了。”韓擒虎又是一陣鄙夷,這又不是打擂臺比武,用得著把一舉一動都告訴人家麼?
想想也對,這兩名武者,一定是出身好,沒混跡過下層社會,所以別看他們境界不低,武力也頗強,卻還是溫室裡的花朵。
“嘭!”
一個呼吸的時間不到,又是一陣轟雷般的拳掌交擊聲響起,看起來金頂上人的對敵經驗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