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好多年不在家了,這個我還真不清楚。”
“你這樣,我幫你問問村裡的老人,一定能找到。”
“那就有勞朱老了。”陸飛說道。
“沒說的,沒說的。”
“車子就停在這裡,你跟我來。”
朱大海帶著陸飛走在前邊,小奶狗和王心磊把朱天寶拉倒後面邊走邊聊。
“噯噯,剛才捱了幾巴掌,疼不疼?”小奶狗問道。
“疼啊!”
“你看,都流血了。”
“這老頭手可重了。”朱天寶說道。
“老頭打你,你為啥不躲?”
“就跟那等著捱揍,你這不是犯傻嗎?”王心磊問道。
“躲怎麼行?”
“我二叔打我天經地義,我也不敢躲啊?”
“噯,聽你的口氣,你在這一片兒相當混得開唄?”
“那是!”
“在我們這兒,沒人敢惹我,那啥,我二叔不算。”
“別人要是敢跟我炸毛,我非削他不可。”
朱天寶揮舞著沙包大的拳頭驕傲的說道。
“那剛才你二叔要是不來,你敢打我們不?”小奶狗笑著問道。
“必須不能慣著。”
“就你們這小體格,我一個人能打十個。”
“臥槽!”
“不吹牛逼能死不?”
“誰吹牛逼誰是孫子。”
“我打小習武,十幾個壯小夥子根本到不了我近前,更不要說你們了。”朱天寶說道。
小奶狗撇撇嘴說道。
“我不相信,我們兒這兒有個能打的,一會兒你敢跟他試試不?”
“不敢!”
“噗.......”
“你剛才不是挺牛逼的嗎?”
“怎麼這就慫了?”
“不是慫,我怕我二叔削我。”
“這個你放心,一會兒我跟你二叔說。”
“咱們這算是切磋武藝,不算打架,你二叔不會怪你的。”
“咋樣,敢招呼不?”
“只要我二叔不生氣,誰我都不慣著。”朱天寶說道。
“妥了!”
“一會兒找個機會,咱們是騾子是馬牽出來溜溜。”
“溜溜就溜溜!”
“噗......”
“這話聽著怎麼這麼彆扭啊?”
“對了,你若是給別人打了,人家報警抓你怎麼辦?”王心磊問道。
“不能夠!”朱天寶說道。
“為什麼?”
“警隊有你家親戚?”
“那倒沒有,不過警察從來不抓我。”
“就算抓了我,一會兒也得給我送回來。”朱天寶說道。
“為啥?”
“因為我是神經病。”
“噗......”
“操!”
兩位大少聞聽鼻子都氣歪了。
還有自己說自己是神經病的?
真他孃的新鮮嗨!
“你說你自己是神經病就能矇混過關?”
“呃......”
“矇混過關是啥意思?”
“噗......”
哥倆兒同時翻起了白眼兒。
“我的意思是說,你說你是神經病,警察會相信嗎?”小奶狗問道。
“他愛信不信,反正我是神經病。”
操!
倆大少頭髮都豎起來了。
照這麼聊下去,朱天寶是不是神經病不確定,倆大少非瘋了不可。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