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我聽娘們兒的通話，好像她們把貨分為abcd四個等級。”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娘們兒在衝騰交的貨只不過是第三等也就是c貨。”
“電話中那娘們兒聯絡的b貨貨主講的口音，都是一線大城市的口音。”
“至於a貨，她沒有提過。”
噝——
等級？
聽到這兩個字，陸飛頓時皺起了眉頭。
以前陸飛沒注意過這幾件殘器的品相，現在想想還真不一樣。
銀兔毫盞一共碎了九片。
王顯的龍泉窯鬲式爐同樣碎了九片。
今天剛收上來的金兔毫盞是七片。
而根據高遠所說，三件瓷器都是c貨。
而董建業給自己的哥窯盤碎了三片。
鷓鴣斑碎了兩片。
這兩件是b貨。
難道那個未知的a貨是整器不成？
要真是那樣，自己之前的計劃就要全部推翻了。
之前陸飛根本沒把碎瓷片當回事兒。
宋代珍品殘器自己修復一兩件收藏還可以，多了根本沒卵用，越多越不值錢。
陸飛如此大動干戈從錦城來到衝騰，再殺到汴梁，就是為了找到修復瓷器的那個人，希望把那個人收為己用。
但要是有整器那就不一樣了。
整器都是寶貝，那就絕對不能慣著了。
陸飛再次詢問，除了這兩個特別之處外，再無其他。
至於那個男的，全程都在睡覺，看樣子多說是女人的保鏢或者是拎包小弟，完全可以忽視。
前方的計程車下了機場高速向南邊省道殺了下去，為了不讓對方起疑心，陸飛讓另外兩輛車遠遠的吊著，有自己這一輛車就足夠了。
在省道上行駛了十幾公里，拐過一個環島，計程車駛進了武通縣境內。
武通縣距離汴梁市區不足四十公里，陸飛收破爛的時候不止一次來過，對這裡還算是熟悉，所以跟蹤起來相當輕鬆。
又走了十幾分鍾，眼看就要出了武通縣城，計程車終於停了下來。
陸飛的車子遠遠停了下來，為了不讓對方起疑心，陸飛還故意讓王心磊下車去旁邊的小超市買東西。
買什麼自己說了算，反正沒接到通知不許出來。
那一男一女下了計程車左右看了看，進了旁邊的武通汽車配件廠，計程車掉頭離開。
王心磊上車，車子緩緩駛過配件廠勻速離開。
拐過街口，馬騰雲和高猛下車步行折返回來，鑽進了配件廠對面的四通旅館。
回到汴梁市區已經快到午夜十二點，匯合大鵬小飛，幾人去了閆永輝名下的一家晝夜烤肉店吃夜宵。
飯桌上陸飛說道。
“閆哥，明天早晨幫我打聽一下，咱們兄弟有沒有武通縣的，要是有家屬在那個配件廠上班的，那就最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