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想無關緊要,不開心?的事情。
她只會記著他的好。
「小小年紀, 怎麼弄出這麼道理來。」柏言誠抬起的指尖,蹭過她皙白的脖頸, 又往下勾了勾,「我要是不喜歡你,我會和你做一夜嗎。」
「……」她下意識去捂他的嘴,看?了眼前面的司機。
這個人?,一點臉面不要了?
她還要呢。
說她年紀小,他?這個老人家反倒沒皮沒臉的,光天化日動手動腳。
她穿的淺白色毛衫,小v領禁不住勾,早已若隱若出,揮開那狼爪,自?己理了理領口,氣鼓鼓:「你能不能別這麼自?由隨意。」
他?稍頓,收了手,唇際弧度慢慢斂起,「你覺得我很自由?」
有時候自?由,有時候自然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不全自?由吧,看?你工作最近挺忙的。」雲歲說,「按理來說,你手下那麼多人?,應該有人?幫你管理吧。」
「家族裡的事,旁人經不了手。」
「那家族裡總不可能就你一人。」
旁支挺多的,靠譜的不多,寄予厚望的更少之又少。
「幾年前我去南城就是想拖個繼承人回來。」柏言誠說,「但?那小子油鹽不進,一心?只跟和他?一塊兒長大的大小姐,少爺不做,非給人?當保鏢。」
「因為柏居喜歡大小姐吧。」
「是嗎。」他?瞧她,「我從來沒說過他的名字,你怎麼知道他?叫柏居。」
雲歲一怔,「聽,聽說的。」
這不是京圈裡的秘密,早就流傳許久,她混過pto又開始步入r&j,聽人?嚼過舌根很正常。
柏言誠胃口淺淡,晚餐吃得?極少。
「你要是不喜歡外面的菜,在?家裡吃好了。」雲歲咬著筷子,還是她好養活,沒那麼刁。
「無妨,老毛病,不想天天麻煩白姨。」
白姨回回做一大桌菜,他?雖然都不挑,吃得?也並不多。
他對食物的態度和人差不多,鮮少能起興致。
「要不改天嘗嘗我的手藝。」雲歲細嚼慢嚥,「你喜歡吃什麼?」
「你會做什麼?」
「只要不秀刀功,我都能學。」她見識到特級大廚的刀功,望塵莫及。
「行,你做我就吃。」他很給她面子。
飯罷柏言誠帶她去pto聽歌。
老闆訊息比老莫靈通多了,早就知道他?們兩的事,提前準備酒水和位子。
難得?的,今晚內場唱的都是你儂我儂的情歌。
卡座和貴賓席熱鬧不減,漸暖的春夜裡,荷爾蒙和多巴胺在人們身心不安躁動,借舞借歌盡數釋放,燈光瀰漫,酒色照人?,狂歡無比沉迷。
雲歲點了首《我們倆》,臺上的樂隊很頂,主唱懷裡揣著個電吉他唱出dj感。
…再觸控
我心?底藏了好久
那最柔軟的角落…
情歌動容,跟上揚的節拍,雲歲輕輕哼調,旁邊的柏言誠對這類歌曲興致乏乏,淡然地抿著酒。
比起魚龍混雜的地方,在?這聽歌哼曲,喝酒談天,未嘗不怡然。
可惜他?不讓她喝酒,雲歲晃著手裡溫和的飲料,再看?他?那瓶白鑞伏特加,「憑什麼你能喝酒,我不行。」
「喝酒傷身,少兒不宜。」
「你就是倚老賣老。」她嘀咕,「在?床上的時候怎麼沒見你對我說少兒不宜。」
他?輕咳。
小姑娘越發有本事,知道懟人?了。
柏言誠給她倒一小杯,推到跟前,「行,你要是不怕喝醉了被我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