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魔宗。”
眾老祖頓時把目光集中到了莫東禹身上,而莫東禹一臉平靜地站在原地,尉遲郡虹再次說道:“暝洲的道宗聯盟,在這個地盤上已經飽和,所以,今後的修真資源,我們只能向魔宗勢力來討取,而在跟魔宗決戰的過程中,誰做出的貢獻最大,那麼就按照我們既定的盟約,給予相應的門派最多的資源!”
一位修真家族的老祖說道:“可是現在,暝洲的地盤都是各有其主,夷道門的道友準備在哪裡落居?”
尉遲郡虹目光堅毅地說道:“一弘門和青駝門,如今已經名存實亡,他們兩方根本佔據不了那麼大的地盤,我現在有足夠的貢獻值,可以兼併它們七成以上的領地,讓他們蜷縮在一隅,而空出來的地方,可作為夷道門的定居之所。”
眾老祖聽聞之後,目光頓時驚詫無比,尉遲郡虹繼續說道:“一弘門和青駝門,剛才各有一位老祖被雙蕾炁火襲殺,儘管元嬰已經遁走,但短期之內再也無法興風作浪,現在的幕墟和辰祀,已經失去了跟我們抗衡的資本,若不是有道宗聯盟的限制,我們現在就可以征討過去。”
眾元嬰期老祖各自心有所思,豔梟宮剛才從谷底撿取了數千只儲物袋,無論是財富還是身份玉牌,都是一個無法估計的數字,攝陽宗的數千位結丹期和築基期修士,全都隕落在了巨隕殺滅陣當中,這些身份玉牌所帶來的貢獻值,絕對夠兼併一弘門和青駝門了。
令這些元嬰期老祖感到意外的是,豔梟宮不知是故意做給其它人看,還是跟夷道門之間有特定的協議,居然肯割讓如此巨大的利益,讓夷道門這麼輕易就擁有了地盤。
尉遲郡虹似乎能猜透它們的想法,於是淡然說道:“跟攝陽宗剛才的一戰,若沒有夷道門的四位道友,冒著重傷之虞施展四相玄功,我們不可能如此輕易擊退畢寧遲等人,相反還有可能被對方滅殺,夷道門此戰功不可沒,得到這份報酬理所當然,今後的暝洲同盟,所有宗門或家族有卓著貢獻,也都會得到同樣的待遇!”
眾老祖這才將信將疑地頷首示意,尉遲郡虹最後說道:“一弘門和青駝門命不該絕,他們雖然各有一位老祖失去了肉身,但是幕墟和辰祀逃了回去,另有一位老祖則率領被攝陽宗擊潰的殘兵,根本沒有隨幕墟和辰祀前來,不過這樣的實力,再也不足以對我們造成威脅了。”
眾老祖出聲附和,尉遲郡虹便再也不說什麼,所有門派和修真家族,從此便分道揚鑣,除了有大規模的集結需要合作之外,所有勢力平時都是各自為戰,在自己的地盤內阻擊和追殺魔宗修士,各自為戰所取得的戰果,自然由自己所得。
各門各派相繼離去,豔梟宮弟子待所有人撤離之後,重新啟動了它們的巨隕殺滅陣,把設立在日暝谷的門戶防禦起來,外面的修士再難進來。
林楓等六位倖存下來的長老,跟隨著四大老祖往新的領地飛去,夷道門此戰損亡極慘,結丹期長老幾近覆滅,好在身後的築基期弟子碩果猶存,這一戰幾乎沒有任何損耗。
莫東禹率領眾人徐徐飛行,尚青閣的傷勢依然不可掉以輕心,由三位老祖帶著他飛遁,黃祝秋看著莫東禹手裡的聯盟玉牌嘆道:“費了這麼多周折,總算在內洲有了真正的領地了。”
莫東禹道:“尉遲郡虹雖然把領地劃給了夷道門,但是豔梟宮並不出面,而是由我們夷道門直接跟一弘門和青駝門交涉,其用意很明顯,就是讓我們跟一弘門和青駝門繼續交惡,這樣三方會形成制約,誰也不能一支獨大,對豔梟宮來說是漁翁之利。”
吳謙道:“聯盟玉牌內的地盤,是尉遲郡虹親自刻上去的,我們夷道門理應占據這片領地,道宗聯盟也很快就會收到尉遲郡虹遞交上去的貢獻值,一弘門和青駝門只能遵守。”
莫東禹臉色陰沉:“尉遲郡虹剛才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