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途,還是出現了出人意料的景象。
跟猜數玩法不同,眾賭王下完注以後,賭盤就會立刻轉動,使用亮光窺視賭盤再也行不通,每個人只能透過法陣上傳來的輕微震動來判斷金豆、銀豆、和銅豆的數目,但是就眾賭王聚精會神地聆聽震動的時候,賭盤突然傳來“啪”的一聲脆響,接著賭盤竟然提前停止了轉動!
眾賭王頓時面面相覷,因為這麼短的時間內,他們根本沒有來得及聽完全部的碰撞和聲響,想要判斷出來難乎其難。
“卡盤了,有人賭盤內放入了虛假的金豆、銀豆、或銅豆,一兩枚的時候或許不礙事,但是如果放入的數目過多,虛假的金豆、銀豆、和銅豆畢竟不能跟真品擁有相同的重量,體積和重量超過法陣的規定比例,賭盤就會停止轉動。”
“三千餘人同時投注,誰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放入了假豆,所以賭賽還要繼續進行,只不過誰能夠猜得準,可就不好說了。”
“這正是聽豆玩法為精彩的地方,每當有重大賭賽的時候,聽豆玩法都會出現類似的情景,反正賭注已經下完,賭盤內的假豆當然不算數,這些參賭者必須要猜出三種真豆的數目,難自然大了許多,精彩程卻也隨之提高了。”
周圍看客們議論紛紛的時候,賭王門卻不得不絞腦汁地計算著各自心的數值,後將自己的投注牌內寫上了三個數。
三千餘人將寫好數字的投注牌放到賭桌上,法陣緩緩開啟,賭盤內的金豆、銀豆、和銅豆便呈現了出來。
結果不出所料,賭盤內的確存著大量的假豆,這些假豆被眾修士一眼就可以出來,拋去它們的數目,剩下的金豆、銀豆、和銅豆的數目,也神識的探查下被瞬間確定出來。
許多修士本來還抱著僥倖的心理,以為自己可能勝出,因為他們猜測的數字誤差都十以內,有的甚至為接近,但可惜有三人猜出了完全準確的數字,這一結果徹底打破了他們的幻想。
決賽第二輪勝出的三個人,分別是洪爺、林楓、還有一位來自坐地生金賭坊的賭王,眾人稱他為“侯爺”。
侯爺是繼薛萬金之後,坐地生金賭坊的又一位賭術高手,同時也是一位結丹初期的修士,相貌清奇儀態大方,臉龐瘦骨嶙峋,雙目炯炯有神,看起來也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但卻具有不怒自威的一種威懾力。
相比而言,林楓卻簡單得很,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對接下來的賭賽似乎毫不乎,又或者是胸有成竹,全然不理會洪爺和侯爺二人對他的威壓。
其餘賭王已經全敗,剩下的三人於是再次轉移場地,一張大小比較適合的賭桌上圍坐下來,彼此之間的距離不足五丈,說起話來也簡便了許多。
洪爺先開口說道:“好了,如今就剩下我們三人,終的賭王很快就會揭曉,不過開始之前,我很想認識一下這位小友,他能夠一路過關斬將坐到這裡,想必不是泛泛之輩,不知道你師從何人?”
林楓知道洪爺說的是自己,這時候只好站起身來躬身說道:“晚輩只是周氏家族的外門弟子,豐裕城並無顯赫的身世,這次賭賽全憑僥倖和個人的興趣所致,洪爺和侯爺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洪爺沒有問出什麼,臉色依然陰沉莊肅,接著微微轉頭朝向侯爺說道:“自薛萬金道友消弭之後,候道友接管了坐地生金賭坊的興亡大計,賭技越來越爐火純青,唉,看來我是老了,賭王的位置應該讓出來了。”
侯爺只是略微一頷:“洪道友縱橫豐裕城賭坊近年,從來沒有人能夠撼動你的地位,這次賭王大賽,小弟只是前來向洪道友討教一二,稍後還望不吝賜教。”
洪爺那對泛白的眼珠四下一轉,嘴角乜斜著說道:“彼此彼此,薛萬金道友年之前就令我歎服,而你跟他師出同門,自然也不會差到哪裡去,我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