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州浪客向他臉上注視有頃,忽然目放奇光,道:“令尊莫非是漱玉儒生甘益苦?”
“正是!”甘平群一聽到父親名字,肅然起立,道:“前輩也認識亡父?”
中州浪客也自黯然道:“令尊令堂和我俱有數面之緣。”
中州浪客一把將他扶起,臉上浮起一絲尷尬的笑容道:“你這聲‘伯伯’,我算是受了。再要磕頭,我便原璧奉還。”
趙如玉一腳跨進門,見狀笑道:“甘小弟,我這位師父不是喬老夫子,你別把他拜走了。”
中州浪客大笑道:“到底是知師莫若徒,坐下來好說話。”
甘平群心想難得遇上這位父執,正好打聽自己身世,遂如言歸坐,轉問道:“伯伯你可知亡父何因身故?”
中州浪客眉梢微蹙,搖搖頭道:“我和令尊最後一次分手,已有十七年。從那時候起,武林中便少傳漱玉書生的行跡,我只認為他藏在什麼地方潛修武學,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