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七那裡肯聽卓雅囉嗦什麼,看到凱奇帶著那些游擊隊員過來之後擺擺手就讓手下把先前抓住的游擊隊員都帶了過來。劉七指揮著人讓這些游擊隊員在車邊站成了一排,然後讓一排士兵站到了他們的前面。劉七轉頭對著卓雅說道“卓雅我知道你是一個堅定的無產階級戰士,是個勇敢的人。我現在不想知道別的,只要你告訴我你們把從鐵路上拆下的鐵軌藏到了那裡,我就可以放你的戰友們一條生路。而你要不合作的話,那我問你一次你不回答我就下令槍斃你的一個同事,你說怎麼樣。”
劉七的話頓時就讓卓雅對眼前這名黨衛軍中校的邪惡程度有了進一步的認識。這要是劉七對卓雅說的是你要是不說我就槍斃你的話,那卓雅一定會用十分堅定回答不的。可是這劉七卻偏偏拿著這卓雅昔日那些朝夕相處的戰友的生命來威脅卓雅,這卓雅當時就一陣的為難。這人那裡希望去死啊,特別是被子彈穿過身體這種痛苦的死法。所以卓雅的那些隊友們都用十分殷切的目光看著卓雅,都希望卓雅能夠軟弱一次,從而救了自己的
倒是這些游擊隊員中還真有不怕死的,一個三十多歲的帶著軍帽的游擊隊員這時大聲的說道“你們這些邪惡的法西斯,你們為難卓雅這個nv孩子算什麼本事,有種你們衝我來……”
不過這帶軍帽的游擊隊員得話還沒有說完呢,一顆子彈就已經打中了他的腹部。所有人包括劉七的手下此時都靜靜的看著慢慢的彎腰倒下的那名游擊隊員、
劉七放下手中那支還在冒著青煙手槍,然後輕輕的說道“我最佩服有種的人。我很想知道被子彈打中肝臟之後,這種會引起人體肌ròu痙攣的疼痛能讓人痛苦多久。”
那名帶著軍帽的游擊隊員此時再也說不出什麼豪言壯語,而是捂著自己的腹部躺著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子彈擊中內臟的疼痛已經讓他喪失了意志力,開始不斷的叫喊了起來,而且這叫喊聲中還夾雜著“媽媽……媽媽……”詞彙。
劉七繼續對著卓雅說道“卓雅我想你已經看到了我的決心。怎麼樣,你是不是該告訴我問題的答案了。”
如果說這個世界存在惡魔的話,那劉七現在在卓雅的眼中恐怕就是。如果這只是一個噩夢的話,那卓雅認為這已經是自己做過的最恐懼的噩夢。卓雅當即就雙眼沁滿了淚水,此時卓雅不得不承認,自己對法西斯的邪惡想想的有些不夠深刻了。不過卓雅卻沒有搭理劉七,只是用仇恨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劉七。
劉七一看這卓雅的這般表情當時就笑了,手指了一下游擊隊中的一個人對著持槍計程車兵說道“槍斃他……”
劉七的手指無異於死神的請柬,當時被指中的那名俄國游擊隊員就嚇的差點子,連忙大聲的喊道“不要開槍,我告訴你們,那鐵軌被放在……”
不過這名游擊隊員還沒說完之時,劉七就喝道“開槍。”
隨著劉七的喊聲,持槍士兵的手不由一抖,一排子彈頓時就把那名游擊隊員打成了蜂窩。劉七跟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扭頭看了看那倒在地上的游擊隊員,輕輕的說道“我說過了,只有卓雅xiǎo姐告訴我你們才能活命,要是卓雅xiǎo姐不開口,就算你們說了也都難逃一死。”
劉七的話讓所有被俘的游擊隊員的臉都快綠了,以前他們都認為自己是不怕死的人。但是今天那位被子彈擊中肝臟倒在地上疼的死去活來的戰友卻明顯的告訴他們,這死亡真是一件十分難過的事情。那位帶著軍帽的游擊隊員可是冒充硬漢來著,可是現在還捂著那中槍的部位在地上哼哼唧唧呢。這活生生的例子在眼前放著,可是再沒有人敢出頭去當什麼硬漢了。當時這些游擊隊員就一臉祈求的神sè對著卓雅說道“卓雅同志,你救救我們吧!我們家裡可是都還有年邁的父母,我們要是死了他們該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