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你是蘭妃和皇甫天沅的女兒,也是當今聖上的皇妹……”
“沒錯,皇上已下詔冊封卿姐為憐卿公主了,所以卿姐改名叫皇甫憐卿……”當然,有他最愛的,也有他不是挺愛的。
分明是美夢一場,他那嘮叨碎嘴的姑母和個性大剌剌的男人婆妹子也來攪局是啥意思?擺明是見不得他好。
武大狠擰了擰眉,煩躁的翻過身,大手下意識的舉起掏耳,片刻過去,震耳欲聾的呼嚕呼嚕打鼾聲又起,再次沉沉睡下。
這次的深眠不知又睡去多久,當武大狼再次受到干擾而進入淺眠意識的時候,是身旁已多出一個人,那輕輕吐納的芬芳氣息,那身上傳來的陣陣熟悉香氣,讓武大狼猛地彈開眼皮。
眨眨帶著惺忪睡意的眼眸,灰褐色眼瞳適應了屋內光線,映入眼簾的是那個背光躺在他身側斂目而眠的女人。
柔黃色的光暈灑在她的身上、發上,就連她臉上的細微寒毛都拂上淡淡的金,整個人罩著一層溫暖的金光,像是個落入凡塵的精靈。這情景就像他第一次在上官府醒來,見她抱著小宇坐在椅上睡著的那個午後。
凝望著她柔美的睡顏、就連睡著也會微微噘起的兩片唇瓣。他這次沒再遲疑,直接覆上她柔嫩的水唇,輾轉吮吻,一方面是為了更加確定她的存在。
不消片刻,禁不住男人的擁吻撩撥,女人睜開眼皺了皺眉,微微將情不自禁的男人推開。
“所以,這不是我在作夢?你活著,我也活著?”他問著。
輕輕壓在她身上,拇指拂過她被吻得紅腫的嬌豔芳唇,若非掌下傳來的規律心跳,他還不敢置信。
他成功游上岸了……
“你說呢?”覷了眼不知何罩上她胸前柔軟的大掌,上官卿卿紅著臉挑眉反問:“你不是最清楚?”
這隻色狼,一醒來就不正經。
“嗯,真的不是,軟軟的、熱熱的還有心跳。”說著,一邊收攏著掌下的渾圓。啊,真的憋太久了,他又不是太監,當然忍不住啊!“嚇!”她倒抽一口涼氣,來不及開口又讓男人封住唇舌。
念及她身上還帶著傷,他終究忍住了慾望沒與她纏綿廝磨太久,淺嘗則止的討了點甜頭後擁著她坐起,卻也在發現她活動自如的右手時,詫異的問出聲。
“你身上的傷怎麼復原得那麼快?”上官富德那一掌的勁道不小,而且他記得她的左手挫傷了不是?
“不會吧?你真不知道你睡了多久?”上官卿卿瞠目結舌,一臉活見鬼似的。
不是她的傷復原得快,而是他睡了多久。光是他大爺呼呼大睡的這段時間,姑姑已和她說明身世並將孃的書信和玉令送交皇宮,而皇帝哥哥皇甫天陽在得知訊息後,已連夜傳來詔書,正式冊封她為“憐卿公主”。
至於她身上的傷,也在調養好了多半,只除了他,因為出盡最後一絲力氣後在得知安全時,便放鬆全部精神累得倒頭就睡。若不是姑姑一再向她保證他只是睡著了,她不知還會傻傻的為他流下多少眼淚。
“睡了多久?”武大狼動了動筋骨,扭扭有些僵硬的頸子,“好像真有點久了。”什麼有點久了,根本是很久!
上官卿卿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嚷道:“你睡了七天啦!”
就像在荒島上染病昏迷的她一樣,她現在或許已經能夠體會他當時的心境。
“什麼?”他驚愕的喊出聲,差點沒愣掉下巴,“七天!?怎麼可能?”不只他要驚訝,連她都要生氣了好不好。要不是他鼾聲如雷那麼有元氣,她可是怕極他一覺不起,周公還沒見到就先見到閻羅王。
“怎麼不可能?”愈想愈氣,上官卿卿怒氣衝衝的下了床,雙手擦腰的斥責他,“你這隻旱鴨子,明明不懂水性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