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縱桿,盯著顯示屏,直接就開始開著坦克朝著四周的喪屍碾壓了過去。
旋轉、橫衝、轉向、騰挪,兩輛坦克在我和霍思良的操縱下就像有了生命一般,發出響亮的吼聲直撲眼前的喪屍。
蕭詠欣在我將坦克開啟的時候就已經將戰術頭盔給戴上了,畢竟雖然眼前的喪屍完全沒有意識,只有嗜血的本能,但在這些喪屍被感染之前依然是活生生的人,直接的碾壓也不是一般的心理能夠接受的。
我也開得有些心驚肉跳,但是也只能硬著頭皮的做著,同情這些已經猶如惡鬼一般的喪屍就會丟掉我自身鮮活的生命。
拯救這些喪屍的可能性已經不大,只能活下來去尋找藥物來治療這該死的CAYN病毒,拯救更多依然在生與死的邊緣掙扎的倖存者。
那些喪屍的血肉之軀面對菱式坦克這樣的裝甲巨獸完全不堪一擊,更何況是兩輛。我和霍思良相互配合,幾乎將附近掃成了一個較大的廣場。
喪屍的數量越來越少,從附近趕來的喪屍也越來越少,但是剩下來的那些喪屍似乎也不甘直接被碾死,有部分不顧一切地跳到了坦克的車身上,死死的拽住車身不放手。
這些喪屍這樣做的結果就是部分單孔錄影儀被遮擋住了,顯示屏上有幾塊直接就黑了,也讓坦克的操縱出現了死角。
好幾次都因為這種死角,我差一點就跟霍思良操縱的坦克撞上了,還好在即將撞上的時候我們雙方都及時的移開了,但是每次都讓我出了一身白毛汗。
這樣下去不行,萬一接下來哪次來不及移開撞上了就完蛋了,我又看了看顯示屏,發現四周的喪屍已經不多了。
我又看了看坦克上面的彈藥儲備,三十五枚高爆榴彈,十枚穿甲彈和四枚破甲彈,機槍子彈依然有近兩萬發,完全是標準的滿裝備武裝。
隨即我就停下來了坦克,示意霍思良也將坦克停下。當霍思良的坦克停下的時候,兩輛坦克上的六挺機槍也隨即開了火。
那些死死抓著坦克車身不放的喪屍也在這些機槍的強悍火力下迅速落了下去,之前幸運躲過坦克碾壓的喪屍也猶如倒栽蔥一般紛紛倒了下去。
我和霍思良停下坦克的角度和方位都是恰到剛好,火力直接就覆蓋到了全場,顯示屏上面被喪屍遮擋出來的死角紛紛沒有了,周圍的喪屍的數量也開始直線減少。
沒一會兒,外面幾乎已經看不到喪屍了,也沒有喪屍從遠處趕來,情況暫時陷入了平靜,這也剛好是我所需要的時刻。
我立即將戰術頭盔戴在頭上,示意蕭詠欣等我出去後就將艙蓋鎖死,直到看到我回來了再開啟,同時也示意霍思良時刻觀察四周,在必要的時候給予我火力掩護和支援。
霍思良聽到我要一個人去救援的時候還有些急,我也沒跟他多說,直接吼了他一句:“不想讓我死就好好待在坦克裡面,你的坦克火力是我最大的支援!”
這話一出霍思良就再沒有說什麼了,我直接開啟艙蓋,出去後就拿著那把AC65式衝鋒槍朝著前方的紅房子快速奔跑了過去。
腳下的粘稠感以及四處瀰漫著的腐爛味和血腥味都讓我有些難以承受,但是隻能強忍著朝著那個紅房子繼續行軍。
沒一會兒,我就來到了紅房子的樓道前面,仔細檢視了一下後我就朝著樓道里面走去了。
樓道看上去非常的破舊,牆上還塗畫著一些不知所謂的話語和圖案,各種垃圾在樓道里面也是隨處可見,有些地方甚至還能看到血液乾涸後的暗黑色。
簡單的看了一下後,我就小心翼翼的朝著樓上走去了。樓道里面雖然殘破不堪,不過卻沒有喪屍出現,沒一會兒我就來到了四樓。
按照之前看到的情況,那個人應該就是在四樓居住。看著面前的電子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