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眼前的兩個異物心中暗道。
望著杜林林呈中間朝兩邊分開的髮型,朱暇不由想起了前世漢奸的打扮,漢奸的打扮就是這樣,頭髮朝兩邊分,而且還是油膩膩的。
而就在此時,眼前的杜林林卻是對著杜雷斯一陣擠眉弄眼,似乎是在暗示著什麼。
一拍額頭,杜雷斯一臉肥肉抽搐地說道:“朱大少爺,我差點搞忘了,你是個覺醒不出靈氣的天才啊,不過文采倒是值得誇獎,嗯!今天你哥們兒我運氣好,遇見了你,你就唸首詩給我聽聽吧,讓我們倆見識下你這聞名盛託城的書呆子的文采。”模樣極度欠扁。
頓了頓,隨即朱暇也展開了笑顏,謙虛笑道:“好啊,難得杜兄這麼有興趣欣賞我的文采,那我就獻醜了。”
此時街上行人已經圍攏了上來,一臉笑意的望著朱暇三人。
而杜雷斯兩人此時都是一臉鄙夷的望著朱暇,似乎在等著他念詩。
片刻後,朱暇一副詩人模樣的朗聲吐道:“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母之誠彼娘之非悅,意思是媽的,真他媽不爽,葉頂紙虎嘯山嶺,臥槽泥馬勒戈壁!”
“哈哈哈哈……!!!”此時全街道上的人都在鬨笑,然而杜雷斯兩人卻是不以為然。
“嗯!好好好!我雖然聽不懂你念的什麼,但我們朱家大天才念出的詩就一定是好詩。”聽朱暇唸完後杜雷斯立即拍手稱讚,一旁的杜林林也跟著拍手。
殊不知,他被朱暇罵了。
“呵呵,獻醜了,獻醜了。”朱暇擾著腦袋謙虛笑道。
“丫的,這兩個蠢貨真的把我給征服了,明明是在罵他,卻聽不出來。”朱暇此時滿臉黑線的暗道。
“那還請朱大天才再賞兩句。”杜雷斯突然一臉肥肉抽搐地說道。
“好吧,我想想。”說著朱暇又擾起頭來一副思考的模樣。
半晌後,朱暇朗聲吐道:“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異人,在我前方,乘興見之,臉醜且胖,乘興會之,腰如大水缸。”
“哈哈!好好好!”一連叫了幾聲好,杜雷斯再次拍手稱讚。
見到杜雷斯這副模樣,大街上圍觀的人笑的更盛了。
而就在下一刻,杜雷斯突然一臉賊樣的望著朱暇笑道:“朱大天才,我們當你的聽眾,似乎你也應該給我們一點聽眾費吧,不多!兩首詩,一首一塊金幣。”說著杜雷斯豎起了兩根粗粗的手指頭。
“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嗎?”朱暇望著一臉賊樣的杜雷斯不屑暗道。
現在他可不是那個軟弱的可以讓任何人欺負的朱暇了,那個朱暇,已經死了,而現在,他是個殺手!
朱暇心下覺得這兩個活寶好笑,隨即也一臉鄙夷的豎起了右手中指對向身前的兩個異物。
“什麼!?一塊金幣!?”見朱暇突然對自己豎起一根中指,杜雷斯臉色一寒呼道。
此時朱暇是真的快要被眼前的蠢貨給征服了,隨即笑道:“不不不,我哪敢與杜少爺討價還價?我的意思有兩個,一個是我鄙視你們,另一個則是我就用這根指頭就可以將兩位擺平。”朱暇一臉輕鬆自在地笑道,就像是在和朋友談笑那般輕鬆自在。
“哈哈哈哈!”聽朱暇這麼一說,兩人幾乎是同時捂著肚子笑了起來,連結巴的杜林林此時也不再結巴了,而全大街上的人也是一臉鄙夷,誰不知道朱家大少爺是個連先天靈氣都覺醒不出的廢物?現在既然還這麼猖狂,既然說用一根手指就能擺平杜雷斯兩人。
“林林,你聽到沒?這是我今天聽過最好的一句詩了,哈哈哈!!!”說著杜雷斯又捂著肚子大笑了起來。
笑了一會兒後,兩人的笑聲也停止了,但臉上卻依舊笑意不減。
“也罷,林林,你就教訓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