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蘇寶和王朝宗兩人的中間,滿嘴油膩膩的張口問道。
付蘇寶咬牙切齒的瞪了潘海龍一眼,強忍著罵孃的衝動,但終究還是將話嚥下了肚中。
丫的,這是啥人?也太那啥了吧?這個時候既然還問廁所在哪,沒看到哥在談正事嗎?有本事你就在這裡解決啊!
見付蘇寶不語,潘海龍也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進而轉身面向王朝宗。然而,當他在轉身的那一瞬間帥氣尺的伸出的尺柄也掃到了王朝宗的臉上,打的他如觸電般一震。
“小子!你……!”摸著被帥氣尺尺柄打到的臉,王朝宗顯得怒不可遏。
“呃呵呵,怎麼了?本帥哥都還沒說什麼呢。”潘海龍一臉無邪,憨厚笑道,全然不在意王朝宗此刻要吃人的臉色,打量了一會兒,又繼續道:“那個,兄弟,你知不知道廁所在哪?”
罪過啊罪過!誰能告訴我這自戀狂到底是什麼人?為何我有怒卻是對他無處可發!?這還不得把人家憋死!此時王朝宗心底也如打翻了五味瓶,色香味俱全啊!冷眼瞪了潘海龍半天,愣是瞪不出個所以然來!似乎潘海龍身上有種莫名的征服力,讓他有怒發不出。
“噗!”付蘇寶背後,張水水三人雙肩也不住的聳動,努力的憋住笑聲,並暗自對潘海龍豎起了大拇指。
媽的!太逗了!王朝宗這個說話不講情面的傢伙也會被海龍整的這麼尷尬。
王朝宗此時早已沒了悠然的神態,臉色氣的一陣青一陣紅,恨不得一腳踩死眼前的潘海龍,但偏偏,他就是什麼也做不了。
就如蛋被人狠狠的踢了一腳似的,這也不是那也不是,反正就是無奈,憋的心裡毛躁。
面色冷冽,王朝宗努力的一個深呼吸後抬手指了指房間外,並沒有說什麼,不過,他眼中的鄙夷之色卻是很濃重。他覺得,這種垃圾,根本就不配與他說話。
“在外面嗎?謝謝了!”被憋的很急的潘海龍急急忙忙的說了一句,繼而擦過王朝宗向外跑去。
潘海龍剛一跑出,斜出肩膀的帥氣尺尺柄又差點撞到了王朝宗的臉,幸好有過前車之鑑的王朝宗在那一瞬間傾身躲過了。但又不僅如此,臨走之際,潘海龍留下了一個響徹九霄、聲音悠長的響屁。
霎時間,臭氣直襲王朝宗的鼻子。
“哈……哈哈!”終於,忍不住的張水水三人大笑了出來,同時他們也捂住了鼻子。
王朝宗此刻臉色已經被燻的發紫,額頭也冒起了冷汗,一股反胃感油然而生。但捂鼻子這種動作對於高檔的他來說自然是下等動作,所以,他強忍著臭氣,保持著古井不波的臉不變形。
呼吸暢然,王朝宗一口一口的聞著潘海龍留下的屁,並且在這一瞬間他心中也是感慨萬千。
這屁,果真奇妙,到底是何物所做?為何會此般的臭?
或許,這是一個永遠的謎。
……
寶暇酒樓樓下便是一塊綠樹成蔭的花圃,可謂是鳥語花香,假山池沼不乏少見,而一來到寶暇酒樓下,潘海龍就發現了醒目的茅廁。
等了好一會兒潘海龍才好不容易等到了一個坑,暗道今天茅廁人氣高後,進而他顫巍著身子一腳踏進了那個茅坑,門還未完全關上,褲子便落地。
少許後,他不禁感慨,原來茅廁也能這麼豪華,果然不愧為有錢人啊!可謂是人間天堂啊。
平心而論,一個人在非常急的時候能找到一個安靜的地方釋放是謂人生中最快活的事情之一。“拉屎”二字雖然粗俗不雅,並被那些虛偽的大雅之人所避諱,但是縱觀天下,誰沒拉過?而在很急的時候找到一個好地方釋放,在釋放的那一刻,誰不會感到爽?
剛一把茅廁門關上,潘海龍隔壁便傳來了一道青年男音:“你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