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要這麼委屈自己?”撫摸著李飴滿是淚痕的臉,朱暇喃喃的道,臉上溫柔無盡,恨不得將李飴融進自己懷中。
臉色變得堅定起來,“因為那是你!因為……我……我喜歡你。”然而,李飴話音剛一落下,她的唇便被堵住。
這一吻,朱暇帶著無限柔情。這一吻,表達了他想對李飴說的一切。
臉上泛起酡紅,洋溢著幸福,第一次接吻的李飴也生澀的應上了朱暇。這一刻,是她這兩年來最為幸福的一刻,有種苦盡甘來的意味。
……
此時,已是深夜。
兩間小木屋只相隔五十來米,中間隔著一塊用竹籬笆圍起來的土壩院子。
此刻,院子中一張大圓桌上,潘常將一家三口和朱暇李飴兩人還有洛特村長共坐一席。
伴著夜間草叢中的蟲鳴聲,能聽見幾人的談笑聲。
“哈哈,朱暇,你今天剛醒,喝酒是萬萬不可的,況且,我們加廷村也沒什麼好酒,只是一些土家土釀的高粱酒罷了。”桌上,傳來潘常將的笑談聲。
白了朱暇一眼,李飴宜嗔宜喜地說道:“潘大叔說的對,你剛醒來,不能喝酒。”
過了良久,朱暇才一臉苦色的擾著腦袋說道:“也罷也罷,我不喝就是。”在李飴那裡瞭解了所有事後,朱暇心中也是由衷的感謝這一家人、感謝淳樸的加廷村村民們。
“呵呵,朱暇身體很健壯啊,受了那麼重的傷既然還能醒來,連老朽當時也不敢斷定,沒想到,你真的如奇蹟發生一般的醒過來了。”一旁,洛特在桌上夾了一口菜放在嘴裡嚼著對朱暇說道。
臉色一正,朱暇面向洛特以及潘常將幾人,拱著手一臉誠懇地說道:“不管怎麼說,這次多謝大家的幫助,以及對李飴丫頭的照顧,此等大恩,小子定會沒齒難忘。”到此時,朱暇右臂斷裂處的疼癢感依舊存在,沒有半點減輕的跡象,所以從一開始朱暇就是強忍著疼癢在與幾人交談。
“何須此言?我們加廷村世代與世無爭,外面的大千世界雖然不是很瞭解,但樂於助人乃是我們加廷村的本德,呵呵,朱暇小友就不必如此多禮了,將加廷村當成自己的家便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就可。”洛特蒼老的臉上滿是由衷的喜意。
“對啊,朱暇,洛特村長說的沒錯,你就將這裡當成是自己的家吧。”洛特話音落下後,潘常將也開口道。
“嗯,不錯。”熙兒也點頭說道。
少許後,“唉——!常將啊,我這把老骨頭可是熬不住了,這樣吧,我就先回去了,改日再來你家看望朱暇。”頓了頓,洛特又將目光轉向了朱暇,道:“朱暇,這段時間你就好好養傷吧,讓李飴丫頭好好照顧你,多給你找點補藥補補身子。”說著,洛特已經老成一把骨頭的身體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熙兒,你送送洛特村長。”
“嗯。”
“朱暇,你就在這裡陪潘大叔聊聊天吧,我也去送送洛特村長。”李飴也從木椅上站了起來,對著朱暇吐了吐粉舌說道。
……
待眾人都走後,這裡只剩下朱暇潘常將以及潘海龍三人。
望了望在一旁捉蛐蛐玩的潘海龍,潘常將突然臉色嚴肅的向朱暇問道:“朱暇,告訴我,你是羅修者吧?而且,我能感覺的出,你的修為已經很高了。”
朱暇也不遮遮掩掩,應道:“魂羅高階,想必大叔你也是羅修者吧,而且,我也能感受的到,你丹田靈氣並不穩定,顯然是受過極大的內傷。”
“唉——!”長長的吁嘆了一聲,潘常將站起身來,在木桌邊踱步說道:“是啊,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了。”嘆著語氣說了一聲,然後潘常將又繼續說道:“二十年前,我本是濤雪城大陸羅修者工會木殿殿皇的貼身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