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自然涼?老子先前心都很靜,可偏偏越來越熱!”
眾人瞬間汗顏。
小基巴本身便是火屬性的蛟獸,所以對於這點溫度全然可以無視,其餘朱暇等人都有手段,因此這一行人之中,就屬潘海龍和鐵桶叫的最兇。
走了一會兒,朱暇發現這一路上腳印頻頻,有獸的也有人的,顯然是有人來過,不由將靈識擴散而出,少許後他發現在這片沙漠中也有不少人正在頂著烈日的暴曬而行路。
正在朱暇仔細注意周圍時,在他懷中熟睡的朱小肥突然醒來,“爸……爸爸,好熱好熱,這是什麼鬼地方!?”
突然醒來的朱小肥,那可愛如嬰兒般的嗲聲,頓時讓氣氛活躍了不少,少了幾分死氣沉沉。
由於朱小肥難以忍受這等炎熱,所以他果斷到了渾身神光靈力升騰的玉筱嫣身上,跟著她沾光,惹的潘海龍和鐵桶再次羨慕嫉妒恨。
由於先前瀟灑哥囑咐過,塔羅大沙漠中並不能虛空飛行,因為一旦飛行就會引起整片沙漠的沙暴,所以一路上都是步行。
沙漠中的沙卷,乃是維持沙漠穩定的紐扣,一旦有人破空飛行便會打亂沙漠的平衡,進而引起沙暴。
這麼大一片沙漠,要是暴動起來,那還得了?
這一走,差不多就是一天。
到了晚上,皎月掛起,溫度驟然下降,瞬間變得如寒冬臘月。
幾人渾身靈氣濛濛,夜間也不曾停歇,徑直向前走,只要一出塔羅大沙漠,到時候便可虛空飛行,變得輕鬆起來。
潘海龍牙齒打著顫,雙手緊緊環在胸前,躬著身子,如打了雞血一樣跟在後面,時不時的抱怨幾句,鐵桶還好點,他渾身厚毛,耐得住寒。
“轟——!”一道轟聲響起,潘海龍突然一頭栽倒在地。
“媽的,暇哥,我是忍不住了,你瞧我這帥氣的臉,都被這一熱一冷的鬼天氣折磨的如此憔悴了,這……這讓我以後怎麼追小萱啊?反正我是不管了,要走你們走,今晚我就在這裡睡。”道完,潘海龍也不給人說話的機會,立刻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頂帳篷和一床棉被,旋即便鑽進帳篷裹上棉被呼呼大睡了起來。抑揚頓挫的呼嚕聲,接著便響起。
朱暇額頭上冒出幾道黑線,扯著嘴角望著潘海龍,一時間有種踹死他的衝動。
玉筱嫣心疼的望著邵思茗,突然湊近朱暇說道:“暇兒,我看今晚我們就在此留宿一晚吧,你看小茗也快不行了。”
一旁,邵思茗可憐兮兮的望著朱暇對他點了點螓首。
“正有此意。”朱暇面露微笑,旋即便從朱戒中拿出了幾頂帳篷。
玉筱嫣和邵思茗兩個女流之輩在帳篷中打坐冥神,而幾個爺們兒則是在外守護,以防有什麼突發的變動。
冷風吹,紫發飄;面向明月,心思伊人。
一個人在黑夜中,朱暇的心就會變得寒冷,但他此時冷傲無情的臉,卻是勾出了一抹難以看見的微笑。
他在思念。
那時候……那時候,海洋還是個小妞妞,而自己也是個小流氓,那時候,在東域,她每天晚上都會和自己一起看月亮。
她說她很喜歡看月亮,還說月亮是愛情的象徵。
他騙她,說月亮上有個美麗的仙女,叫嫦娥,也有個痴情男人叫吳剛,說他們因為種種原因不能在一起,但卻是長相廝守,永不分離……
她喜歡在月下起舞,說她要像嫦娥那樣,只為一個人舞……
她說她要做他的嫦娥,也要他做永遠守護她的吳剛……
朱暇嘴角,被填補了一絲甜甜微笑,但微笑過後,他又是無上堅定!如今離三月之期差不多已過兩個月,還有一個月,便是海洋和沈天成親之日,他答應過她,一定會帶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