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都不甚滿意,覺著“打工打工,兩手空空”,永遠沒有“錢圖(前途)”可言,同時,此人發現了經濟基礎與漂亮女人的制約關係,在中山市步行街上對自己說:他媽的!怎麼看怎麼覺得不象是我的。對現實產生不滿情緒,重操舊業,開始新文字的寫作,但一改筆鋒,打算反映現實社會,做一“憤青”。2004年回家經商,由於拍馬、送禮之術不精,處處碰壁,最終半途而廢,覺得出人頭地無法一蹴而就,而且人心險惡,高深莫測,想腳踏實地的成就事業幾乎是不可能。於是苦心鑽研《厚黑學》《孫子兵法》《三十六計》,一心一意做一小人,做一混子,終日從事泡妞工作,昏天暗地,可惜的是此人一直沒有找到一個“孫小紅”那樣的女人,此人生活狀態一直是激情與迷茫。
2005年夏,《把衣服脫掉》一書完成,同年冬《把靈魂丟了》完成,都沒有出版。
此人中等身材,體型偏胖,打老遠乍一看,一準兒以為自己碰一猛男,走到跟前頓覺光線為之一暗,腹部贅肉隱現,假如讓此人短距離賓士起來,你立刻就能理解什麼叫做“兜風”,如果要此人長跑,你就要事先找一隻驕傲的兔子,否則他無法脫穎而出。
此人貌似忠厚,實則詭計多端,幾年前下巴尖尖,為人處事還算有稜有角,這幾年社會上昧著良心一混,出徒了,不管不顧了,愛咋咋的了,發起狠、撒起謊來都有板有眼,有模有樣了,滑了,奸了,發福了,尖下巴也就變圓了。此人依靠他那一臉忠厚相,加上對笑容從不節約,跟誰都混一臉兒熟,尤其對從身邊路過的漂亮姑娘,不笑到自己滿地找牙都不能證明自己內心的喜悅和真誠了。此人兩隻眼睛一大一小,一個單眼皮,一個雙眼皮,自己美其名曰“龍鳳眼”。就是這對“龍風眼”,笑的時候怎麼也眯不成一條縫,人家說:“我這兒哪兒是一大一小啊?分明是一隻眼大,另一隻眼更大才對。”
除此之外,此人極具胡說八道之能,在裝腔作勢、裝聾作啞、裝瘋賣傻方面造詣匪淺。由於此人對社會存有不滿,一門心思挑社會的毛病,看什麼不順眼,就非得糾出來指手畫腳一番,鐵了心的要弄一反面教材以警世人。好象不從別人身上找出點什麼不足來,就不能證明自己優秀了,獨具慧眼了。此人挑毛病的原則是“見縫插針”“無孔不入”,就算在雞蛋裡挑不出骨頭,也要挑出幾塊雞蛋皮來撩以*。由此可見,此人的言論多數情況下缺乏客觀性,而且很少真正說到“點”上,但此人明智的地方在於,他敢於承認自己的無知,開篇就把自己貶的一文不值,張口閉口自己文化底、基礎差,還厚著臉皮請人家多指教、多擔待。好象人家要給他指出點什麼,就是和他一般見識了,沒風度了,斤斤計較了。碰上這樣的人,人家也只有忍氣吞聲,不聞不問了。
從某種角度上說,木子輝的寫作屬於自以為是、我行我素、喋喋不休的長舌婦型,圍繞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不值一提的問題無休無止的大發感慨,明明一句話可以說明白,他偏偏翻來覆去沒完沒了的擴張成一個段落甚至一篇文章,其做作和誇張的程度不亞於一個*跟你上chuang前所表現出來的天真和純情,而且此人所使用的句子多半長的要命卻不加註標點符號,使你讀起來繞口不已,他卻對你說他在寫長篇小說。總之木子輝的作品跟諸如文化底蘊、文學修養和藝術之類說法沒有任何聯絡,他就仗著一身蠻力推開大家的阻攔擠了進來,一進來就吵著嚷著“推崇*、打擊偽美”,把王小波、王朔、石康奉若神明,把瓊瑤看作“文字騙子”,因為瓊瑤所描寫的浪漫愛情他從未看到或親身經歷過,他還不願承認自己對成為瓊瑤小說中男主人公的yu望。所以擺出一副“較真”的架勢,一副“據理力爭”的神情,好象真的要為“真理”拼死拼活。弄得那些真正的讀書人、斯文人、那些念過書的,對他是打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