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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來了?這邊有椅子,過來坐吧。”
冷墨這才收回放在飛羅身上的目光,雖說飛羅表面上是放棄了,但是誰知道他有沒有暗中做小動作,撬他的牆角?
飛羅要是知道自家主子有這樣的想法,肯定會咬著牙舉著手指,對天發誓,他真的已經放棄了!完全沒有這樣的打算。
可惜的是,他並不知道。
飛羅看冷墨跟往常一樣坐在椅子上,也就安心下來,扯了扯手中的鞭子,對著三個被吊起來的宮女露出了一個陽光的笑容。
要是在太陽底下看的話,自然是充滿溫暖,但……像這樣黑漆漆、陰森森的底下監牢,恐怕比惡鬼還要恐怖千倍。
在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飛羅已經猛地抽出第一鞭子。
“啊——”
這慘叫……
木媛微微皺眉,只是一鞭子而已不至於叫的這麼慘吧?
就連飛羅也被嚇了一跳,以前用刑的時候,絕大部分的人第一鞭通常是哼都不會哼一聲兒,更別提慘叫了。
再說了,剛才這三個人不是很固執的樣子嗎?一臉打死我也不說的樣子,難道都是裝出來的?
飛羅看了看這個女人臉上帶著恐懼的表情,不像作假,不過也有可能是裝出來的,畢竟他可是遇到過各種各樣的刺頭,想必今天的人應當是新類別的吧。
“你叫香荷對嗎?很好聽的名字啊……是你自己取的,還是別的嬤嬤給你取的?”
香荷身上的一件單薄的衣服已經被鞭子抽出一個很大的口子,從裂口往裡面看,也可以看到鮮血淋漓的傷口,要知道飛羅手上的鞭子雖然看上去不起眼,但細長的鞭身上可是佈滿了細小的倒刺。
飛羅笑了笑,沒有聽到香荷的回應,但是他不介意,反正每次來了興趣他都會在邊上自言自語,有的時候聽到了回應也會高興一會兒,不過大多數的時候都是被無視的。
冷墨坐在一邊,雖然眼睛並沒有關注飛羅那邊,但是眼角的餘光時不時的掃過,飛羅跟了他很多年,他自然是知道這個小毛病的。
木媛倒是第一次見,看的有滋有味的,鑑於被吊著打的是女人,就算衣服全都被抽爛了,看見身體了,也沒關係,冷墨也就放任了飛羅的行為。
為什麼呢?
因為飛羅剛才好像因為沒有得到回應而生氣了,一來十幾鞭揮了過去,本來那遮體的衣服就薄,這下子,香荷就差不多跟裸著一樣了。
香荷死死咬著牙,眼中含著淚水,滿臉的不屈,身上都是血肉模糊的鞭痕,腳尖堪堪點著低,身上的血順著身體往下流淌,最後在地面上匯聚成一小泊。
這場景看上去還是十分的悽美,非常的惹人憐愛,但是可惜了,在場的人可都不是什麼憐香惜玉之輩。
“怎麼能不說話呢?啊……對了,這表情,我喜歡,每次看到這樣的表情就讓我更加的興奮,一定要好好的招待你才行啊!不然就浪費了……你說對嗎,香荷?”
香荷眼中滿是不甘心的絕望,但是不知怎的,就是不願開口,飛羅也不著急,而是先把她晾在一邊,緩步走到第二個人面前。
“恩……叫什麼來著?明梅?這名字也很好聽啊,也不知道你們都是怎麼取的名字,一個個的都這麼好聽,按理說你們之前在內務府,應當都是裡面的大嬤嬤統一取名,不會出現這樣特別又富有含義的名字才對……”
飛羅閉上了嘴巴,沒再說下去,明梅在他說話的時候也是淌下了淚水,但飛羅停下也絕不是因為看見她掉眼淚了,而是到時間該抽她了。
“啪!”
一鞭子狠狠地抽在她身上,這個到還有點骨氣,沒有發出聲音,但是渾身抖得跟像跳舞一樣,未免太誇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