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道,那守備軍一聽怒了,然後想起自已的另一隻手,命令身側的幾名手下:“給我上,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個賤女人,南璃國的小小的賤民竟然膽敢傷我。”
他一句賤民,激怒了客棧裡的很多客人,不少人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給琉月助威,個個怒目相向,大有這幾個慕紫國的兵將若是膽敢動手的話,他們便會一起上。
那守備軍看了不但不收斂還大喝:“你們想幹什麼,想造反是不是,想造反不介意把你們一個個的抓進大牢裡。”
他說完便又去喝那幾名手下,那幾個手下有些害怕了,激怒了這麼些人,若是鬧大了,驚動了上面的人,他們可就倒黴了,不過這守備軍是他們的直屬主子,他們又不敢不聽,所以緩緩的走過來,。
琉月並沒有把這幾人看在眼裡,直接的命令小蠻。
“給我打。”
小蠻早就看這些人不爽了,一聽主子的命令,身形一撲竄了過去,拳腳俐落,左勾右甩,客棧裡一下子熱鬧了起來,劈咧叭啦的響聲過後,只見幾個慕紫國的兵將被打得鼻青臉腫。
那守備的臉一下子黑了,偏偏這時候,四周的百姓替琉月和小蠻二人鼓起掌來。
琉月朝四周的人點頭,眾人總算停住了鼓掌聲,琉月望向那守備軍,正想說話。
不想二樓的樓梯上,忽地又有人鼓起掌來。
琉月停住口,抬首望過去,便看到兩個光鮮亮麗,耀眼出色的人從二樓走了出來。
右首的男子面如白玉,眉眼流光溢彩,斜飛的眉如細柳拂面,深邃瑩光瀲瀲的瞳眸中,擒著暖意,還有一抹驚豔,不過那驚豔一閃而過,隨之恢復如常,再看他唇角的笑意如三月的驕陽,令人炫目。一身明黃的錦袍,足蹬黑色的朝靴,白玉似的手裡拿著一枝長長名貴的玉笛,一邊走一邊輕輕的拍著另外一隻手,先前他的鼓掌便是用笛子敲打著手發出來的。
這男人的身邊另站著一人,這人周身的剛毅英挺,內斂的氣息顯示出他的不凡來,雖然隱忍,可是不難看出此人就像一把鋒利的寶劍,劍出寒芒畢現,這兩人緩緩的從二樓走了出來,一直走到離琉月三米開外的地方方停住,他們的手下迅速的佔領了有利的位置,包圍了四周。
客棧內,個個都望著這詭異的場面,美得不像話的男女,好似畫中人似的,可是不管是男人或者是女人,都讓人有一種不敢小覷之感,讓人不由自主的仰視他們。
莞城什麼時候來了這麼些俊男美女?有人猜測著。
琉月已經緩緩的開口說道。
“原來是哥哥到了?”
她的唇角勾出譏諷,眼神中暗芒湧動,這對面的兩個男子,左首出色華貴的男子,當屬慕紫國的七皇子南宮玉,她先前與他對視的時候,可是從他的眼神中分辯了出來,他正是假扮楚玉琅的慕紫國七皇子南宮玉。
沒錯,對面左首的男子正是慕紫國的七皇子南宮玉,皇上賜封他為瑾王,深得聖寵。
琉月的話一完,南宮玉肆揚而笑,再敲了一下手中的笛子,悠然的說道:“二妹妹果然聰慧無比。”
琉月冷哼一聲,掉頭望向身側為首的守備軍。
此時那守備已經腿腳發軟,沒想到這家不起眼的客棧裡,竟然有七皇子瑾王殿下,還有,還有?
守備撲通一聲跪下,磕頭求起饒來。
“風將軍饒命啊,風將軍饒命啊。”
南宮玉身側的男子臉色陰驁難看,眼神更是一片煞氣,直接朝那守備軍叫起來:“夏時,你好大的擔子,竟然膽敢違抗軍令,欺凌良家婦女,你忘了軍中的禁令了。”
他的訓斥完畢也不理會那守備軍,直接命令身後的手下:“來人,把夏時給本將綁了出去,斬。”
“是,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