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師兄是並排著的,他聽到了師兄的建議,覺得這樣做是沒錯的,也符合他們做事的作風,是以表示支援。
他們走了沒多遠,前面一條小巷裡忽然走出來一箇中年人,見到這兩位道長之後,率先笑道:“哈哈,這不是赤松居的明清、明淨道長嗎?幸會幸會。”說完其人抱著拳頭,便完成了一次招呼。這是一條漢子,濃眉大眼,長得魁梧,其人雙目有神,卻選擇了中途從小巷出來,很是讓大街上的兩位道長驚愕了一下。
“哦,原來是長幫主,幸會幸會。”本來道士是出家人,而那個師兄的反應過來,回以一個稽首,動作中帶有紅塵裡的煙火氣。比起明淨師弟,這一位道士,要通透一些。
“幸會,幸會。”這才接著是明淨的話語。
“明清道長,你們也是現在才出門?真是巧了,長某剛好要到那邊去,不如一起同行,如何?”從小巷裡出來的那個人一開口就是邀請,似乎他身邊並無從人。
“長幫主,你們洪湖幫這次應該來人不少,怎麼現下孤身一人呢?”明清沒有直接應對此人的邀請,而只是丟擲了這個問題。事實確實應該如此,一個大幫派的副幫主出來,到平遠來,再到棋盤山去,斷不可能只是孤身一人的,洪湖幫家大業大,難道連派出人手來,在長秋身邊供其使喚,都做不到嗎?這顯然不會是事實。
長秋也就是這麼一說,江湖上有了一定地位的人,當往某個目標而去,除非是特別相熟的朋友,他們選擇的往往是一個團體那樣活動,而不是僅僅遇到一個認得的不相熟的人,就同行在一起。特別是這種時候,各自懷有目的,就更加不可能因了長秋的這句話,便使得赤松居的兩人爽快答應。
“剛剛會了會一個好友,長某的弟兄們就在前面,如果兩位道長不介意的話,就一起嘍,路上有伴。”長秋和明清明淨一起往前走了幾步,他已經見到了前方不遠處,洪湖幫的弟子們了,於是轉而對著明清,再次發出邀請。
“清淨慣了,只能多謝長幫主的好意,還是有機會再跟幫主敘敘話。”明清笑著拒絕了長秋的邀請。
“好,長某就不打擾兩位了。前面棋盤山見。”扔下這句話,長秋大步往前,回到了他的隊伍中,身後的兩位道長,仍慢悠悠的走著,在平遠城內,就算驢子比起馬匹來,要溫馴許多,他們卻不選擇騎上去。或許要到出了東門,往棋盤山而去時,這兩位來自赤松居的道長,才會使用其代步工具罷。
ri子轉入了十月,早已經是深秋,且接近於初冬了,天氣由涼轉入寒冷,已不是太遠的事情。遠在北方塞外,此時或許已經飄起了雪花,真真切切入了冬季。
在路上走著,前有王朗黃楊開路,後有許永曆三人護持,中間的雲帆三人的騎行速度並不是很快。一前一後,都有保鏢式的“下屬”在,雲帆有這樣的感覺,爽快。
這種爽快,有心理上的原因,也有天氣上的原因。從章州出來,一行三人往北,過了南江之後,路過白縣而到文縣,再來到平遠,田鵬飛和胡銓不必去說,雲帆是單衫而行,似乎深秋的天氣,深秋的涼快影響不到他,他已經具備了禦寒的本領。
單單從衣著上,眼力不淺的王朗就可以判斷出,雲帆大師確然是有絕技在身的,要不然他那次折斷大刀,和今ri的別人都需要多穿一兩件衣服,而其人居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