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嘍囉放了,他順便勸導這助紂為虐的五十多號人rì後能夠從善,最後jǐng告若死xìng不改定不輕饒。離開之前,解下他們的武器,這就等於拔掉他們的利爪,如此一來,失去頭目的這幫人做鳥散狀,他們的紛紛離去,居然無一人拼死要留下跟著他們曾經的三位當家,因他們保命為上,現實得很。
“師弟,咱們該上路了。”田鵬飛望著離開的嘍囉們,心裡平靜。
望著散開的嘍囉,雲帆苦笑著,他以為萬無一失的戰鬥,最後還得師兄出馬,看來自己的經驗不足,且心中輕敵,這種驕傲之情,得戒掉方可。他點點頭,對馮盼盼道:“好的,馮姑娘,你也上車。”
“李公子,你受了傷,就不要再騎馬了,這容易拉開傷口,馬車空間足夠,你也上來。”馮盼盼上車之前,勸道。
“不用了,區區小傷,沒事,很快就好。”雲帆拒絕了,無論他的前一個世界裡的人是怎麼的開放,男女之間沒有大防,而這個世界的不一樣,有諸多不一樣的禁忌,譬如要考慮到孤男寡女同乘一車,女孩子的名節或者名聲是很重要的,他不願逾越了規矩。
似乎明白雲帆的顧慮,馮盼盼道:“我來騎馬就是啦,李公子,你來坐車。”
田鵬飛和胡銓同樣將關切的目光放來,道:“師弟,我看你還是坐車好一點。”
“男子漢大丈夫的,這只是小傷,不用如此矯情,我又不是什麼嬌生慣養的人。放心好了,這不是還有師兄你們在嗎。馮姑娘,別耽擱,你還有要事的。”雲帆堅決不願上車,馮盼盼只能作罷,上車之前叮囑雲帆坐穩一點,若感到不適,可隨時下馬到車上來。
那邊周復處理完嘍囉,再給空明和尚餵了些解藥,保持住其不死。而陳安木榮兩人,只是受到田鵬飛的禁制,為了安穩起見,他再吩咐兩人綁住兩位當家的手,看顧好他們,這是要送到白縣去的。
張鐵衣雖然提議他們鏢局也出些人手幫忙護送,卻被周復拒絕了,他的理由是虎門鏢局一方護送的是貴重物品,人手本來就緊張,就不能再抽取看護之人到這邊來。張鐵衣只能作罷。
不過經過塔崗寨好漢的這一場“伏擊”,兩隊人馬的距離明顯是拉近了。前面的一段行程雙方保持住五十丈的距離,再次出發的時候,就拉近到十多米的距離了,這對於虎門鏢局來說,是一件大好事。總鏢頭跟雲帆三人建立起了初步的關係,真正的首尾呼應已經形成了,張鐵衣心裡很高興。
雲帆上了馬,左腿的不靈便對他而言只是小問題。畢竟是吃過金丹的人,他的皮肉之修復能力十分驚人,在馬背上前行,傷口的影響沒有想象中大。他望著被押解著的陳安和木榮,他們的一臉不甘的樣子,心底笑笑。他們在馬車開動之前,猶不放棄乞求雲帆放過他們,且信誓旦旦可以將他們的財物交出來,只為活命。他們很知道若被送進監牢,等待他們的是受盡折磨之後的死去,在刀尖上討生活,且這些年斷送了不少的人命,能有活命的機會嗎?!
雲帆一概不理,他的兩位師兄自然也不去理會這兩個傢伙。受了重傷的和尚躺在一輛備用的木板車之上,他苟延殘喘,自認倒黴的同時,也已經認識到恐怕這一次他們不會有好果子吃的。跟白縣的縣令有交情?這話聽起來很不錯,但願此人能夠網開一面,放他們一條活路罷。
坐在馬上,胡銓搔搔腦袋,疑惑的問道:“師兄,你說那隻中山狼還會不會來,它不是狡猾貪婪嗎?我看剛才就是一個好的機會,能渾水摸魚。”他指的自然是雲帆師弟受傷後,一眾人的目光皆在雲帆身上,馮盼盼下車來了,那隻土麒麟就在車上,若中山狼趁亂出來,或許有幾分機會靠近馬車。
“這不是還有師弟你在嗎?”田鵬飛先是看了看雲帆,然後答道。受傷的小師弟在三人中間,這是胡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