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普通職員,或者,連普通職員都不是。”年立倫的心裡自然不願意放棄這份財產,飆車女人離他而去,現在守在身邊的就是樸愛源,娶誰做新娘對年立倫來說還不是最重要的,可是是不是可以透過樸愛源得到他要的一切卻依然十分重要。
他還是聽了年良修的安排來到了樸愛源的公寓,這時的樸愛源卻在油畫的背後發現“1995,老家”的字樣:1995?難道那個他是中國人?沒想到這幅油畫卻給了她一種提示。年立倫就在這個時候按響了門鈴,樸愛源湊近貓眼,看到是灰頭土臉的年立倫,聲音冷硬:“誰?”年立倫:“愛源,是我。”愛源依然不肯給年立倫什麼好臉看,年立倫碰了一鼻子的灰。
而此時年良修在車裡給陳海一打了一通電話。
年良修有些埋怨陳海一,也不聽聽聲音就胡說亂說,陳海一自然是一番道歉,一番表心意,好在年良修也不能說他什麼,現在還要用他呢。
年立倫有些奇怪,愛源卻更多的是在尋找,麗江,也許在麗江,樸川夏真的留下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年立倫和樸愛源在找,金正武離開之前在找,現在淚跡斑斑的阿廈麗也在找。她在金正武住過的小閣樓裡環顧著,閣樓上一片凌亂。
阿廈麗呆立片刻,發現電視機邊擺放的攝像機,遲疑著按下按鈕。
螢幕上出現了樸川夏:“小武,你就這麼一直舉著機器,不覺得累嗎?”阿廈麗一驚,旋即鎮定下來,目不轉睛看著螢幕。
聽著電視上川夏的話語,阿廈麗輕輕揭開淡雅的桌布。四個空信封,四張空白的信紙,其中一張有一個描得很重的“?”。
阿廈麗大為驚訝,反覆翻看,思忖:川夏姐姐留下是空白的謎語,信的那一端會不會就是謎底?小武哥既然走了,為什麼不把這些帶走呢?
阿廈麗把這些信帶到了麗江郵局,也許那裡的工作人員會幫她找到一些線索呢。
就在她還沒進郵局的時候,分揀信箋的工作人員正大聲朝大家喊著:喂,你們誰認識一位叫樸川夏的女士?“眾人紛紛地回應:”不認識,怎麼了?“工作人員舉起一封信,這信封上只有麗江地名和收信人的名字,是從韓國寄來的。眾人傳看著。
這會兒阿廈麗走進郵局,跟著身邊一個人借一枝筆,阿廈麗的臉上寫滿了憂傷,大家沒理會阿廈麗的情緒,還在議論著那封信,都猜說著該送到哪裡才好,還是在麗江四處地問一問才是。在屋子裡的一角,阿廈麗在信封上認真寫下“陽光酒吧”,默默祈禱片刻,起身欲把信投入郵箱。
有人催促著郵遞員急忙把兩封信扔進郵遞袋,郵車走了!匆忙間也來不及想什麼,阿廈麗看著綠色袋子被扔進郵政車,車門關上,遠去。
阿廈麗總覺得這袋子裡的東西會改變一切,會是什麼呢?如果她那時看見了從漢城寄來的信,又會發生什麼變化呢?世間的一切事物也許都是出於同一定律,它蘊含著什麼,卻不可知,你一定要看到了才會瞭解它的玄機。
阿廈麗終於把那封信發了出去,而這時候的樸愛源和年立倫正趴在欄杆上,欣賞著一江夕陽在水中的碎片。
天漸漸變成了黃昏,年立倫講著他曾經歷的一段刻骨銘心的往事,樸愛源認真地聽著。
樸愛源的直覺告訴她,年立倫是真誠的,可是有些事情因為他的此刻真誠也慢慢地浮上了她的心頭,她相信姐姐已經離開了那座小城,可是那十三封信一定還和那座小城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她更加明確了找到姐姐的念頭。
樸愛源回到了公寓,年立倫卻來到了年良修的家裡,知道了年立倫感染了樸愛源,年良修格外高興:“阿倫,你很聰明,舉一反三,做得很好。”年立倫在用自己的方式打動著樸愛源,然而當年良修說出公司近來進展順利,如果語音系統完全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