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臺,女經理一臉不耐煩:“好了好了,別可憐巴巴站在這裡了,退一半給你可以了吧?”阿廈麗接過錢,連連道謝而去。
女經理:“真討厭,從來沒遇到這種客人呢!”阿廈麗終於退了這裡的房,她不想在這裡住下去了。
夜深了,阿廈麗抱著膀子貓坐在酒店門口的一個角落裡。
巡夜的保安走過,看著阿廈麗坐在那裡,有些懷疑她是什麼人。保安的目光讓阿廈麗也有些緊張,阿廈麗惴惴起身,疾步穿過馬路。
她邊走邊回頭觀望,一直走到醫院的門口,慌張中差一點撞在一個接聽手機的男人身上。中年男人怒叱:“怎麼走路的?眼睛長到腳心裡去了?”阿廈麗惶惶躲到一邊:“對不起。”中年男人對手機:“沒事,一個外地小丫頭片子。……寶貝,我知道你一個人很悶,可我真的必須回去了,明天一早我就過來陪你聊天好不好?聊天解悶看電視也能解悶嘛,……你稍等一下。喂,你!”阿廈麗看看周圍:“我?”中年男人給阿廈麗介紹了一個工作,可以賺錢還可以有地方住,阿廈麗一聽就答應下來,但是心裡還是有些緊張,她不知道這些人是幹什麼的,阿廈麗遲疑著跟上男人腳步,進入醫院。原來這個男人是想找個陪護,阿廈麗跟著他走進病房,床上躺著一個裹著夾板的女人,那個人厭煩地上下打量阿廈麗,白了一眼男人:“我不要她陪,要你陪!”男人賠笑在女人臉上親了一下:“明天見,想你。”男人的有些噁心的神情讓阿廈麗有些受不了,可是她要找個地方住下來,安頓下來自己,就只好聽這個男人的話,忍受著這個女人的討厭。
女人沒好氣地:“你傻呀,坐那裡。”阿廈麗坐下。
女人:“說話呀。”阿廈麗:“說什麼?”女人:“隨便說,反正讓我覺得這屋裡還有個活人就行!”阿廈麗內心裡開始越來越討厭這個女人,可是又有些說不清楚的東西。
女人吃著瓜子看著電視。
在阿廈麗傾瀉式的訴說中,城市迎來了清晨。
金正武在大清早就闖進了年氏集團。他衝進人事部,不顧一切地大喊:“哪位是人事主管?”金正武希望找到關於川夏的訊息的心情越來越迫切。
阿廈麗坐在花壇上翹首等待,看到金正武的身影出現,迎上:“小武哥,你怎麼才來?”金正武:“我先去看望了一個朋友。你怎麼在這兒坐著?”阿廈麗打了個大哈欠:“我不想一個人呆在房間裡。”金正武還不知道阿廈麗搬出酒店的事情,知道了一定會生氣的,阿廈麗當然也不想告訴他這件事情,她有些累了,在那個女人身邊呆了一個晚上,就好像背了一個晚上的麻袋一樣。金正武的心還在川夏的事情上,而他跑到年氏集團留下的那張字條現在就在年良修的手裡。
年良修看著紙片,良久,對垂手而立的男子:“王,什麼時候該保持沉默你應該知道吧?”陳海一正在陪樸愛源逛街,這個小女孩兒可不是好哄的,弄得這一天陳海一累得不得了。年良修要陳海一馬上回來,讓樸愛源一個人逛好了,很多事情,年良修要陳海一在身邊辦,他信任,更是因為他身邊需要一個這樣的人。
結束通話電話的年良修恨得牙直響,他曾經那麼喜歡過樸川夏,可是如果金正武喜歡著樸川夏,為什麼不早把她帶在身邊?一個大男人,這叫什麼喜歡?
樸愛源笑眯眯地看著陳海一:“他跟你說什麼了?你幹嘛這麼嚴肅?你好像很怕他?”陳海一干巴巴地:“有點怕,她聽說我陪一個女士購物,很生氣,命令我十分鐘之內必須趕到她身邊,否則就不再考慮和我復婚了。”陳海一撒了個謊急忙朝年良修身邊趕去,他知道一定是有什麼大事情發生了,聽年老闆的聲音不是很對的樣子。
而金正武還不知道那個一直和他正面接觸的男人就是年良修,如果知道了,也許他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