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情人躍上,倆人站著。
也許當年川夏真的錯了,把一份沉重的愛放在金正武的身上,自己卻放棄了生命。
樸愛源呆立良久,離開山崖。
岩石後的陳海一鬆了一口氣。
等到秀丁氣喘吁吁跑上情人躍,空無一人的懸崖,紙片如蝶。
阿廈麗奔到崖邊,看著漫天葉子和洶湧的江水,抬頭迎著陽光燦爛一笑,展開雙臂:“小武哥,等我!”正要離開的陳海一發覺,驚呼著撲過去:“阿廈麗!”阿廈麗被拽了一把,和陳海一一起跌落……
陳海一和阿廈麗懸掛在半空的小樹上。
汗水涔涔的秀丁吃力地拖曳著繩子,昏迷的阿廈麗終於被拽上來。
秀丁把阿廈麗安置一邊,又扔下繩子:“海一,接住!”懸浮半空的小樹上,陳海一艱難地將繩子捆在腰際:“秀丁,你行嗎?”秀丁叫道:“少廢話,我要拉了!”秀丁拼命拽著繩子。
巖壁上努力抓住岩石的陳海一感覺到繩子的遲緩,血水糊住了眼睛。
陳海一可不希望秀丁就這樣死了,他剛剛抓到的幸福,怎麼可能一撒手就又失去了呢?
飛步而至的金正武一把抱住欲撲下懸崖的秀丁。
在多倫多的醫院,年良修也差一點走到了死神的面前,年立倫死死抓住他的手。
律師說:“現在宣佈年良修先生的遺囑。年良修先生將他名下所有的年氏股份以饋贈的方式轉讓給年立倫先生,私有的家庭財產為其妻女所有。年立倫先生,請您在這裡簽字。”年立倫眼睛紅紅的,一把推開了律師。
律師閃到一邊。
年良修終於還自己一顆清靜的心了,當把舊情都放下,當所有的仇恨都遠在天邊了,年良修終於安慰自己了,年立倫看著他,年良修一動不動。
幾天後,在年氏的會議室,召開了股東會議,氣氛僵硬而對峙。
依然有很多人在一位老者的鼓說之下反對年立倫。看著有人舉手,有人沉默,老者胸有成竹:“5對5,但我佔有年氏的37%的股份,年立倫先生繼承的股份是33%,我目前是年氏最大的股東,難道我的意見不能作為大家的參考嗎?”眾人誰也沒有說話。忽然門開了,樸愛源走入,她拿來的是姐姐川夏的死亡證明書,這是一份遺囑,川夏把她5%轉贈給了樸愛源,就憑這關鍵的一票,年立倫步向成功。
年立倫充滿感激。
年立倫終於可以成就自己的事業了。因為樸愛源,因為她在關鍵的時候伸手相幫。而在麗江醫院病房,阿廈麗卻昏迷不醒,令人擔心。年立倫卻在此時出現在門口,這多少讓金正武有些吃驚,年立倫看著金正武:“小武,我想和阿廈麗單獨呆一會兒,可以嗎?”金正武默默走出。
年立倫坐在阿廈麗身邊:“阿廈麗,我是你的阿倫哥哥,你能聽到我說話嗎?”阿廈麗一動不動。年立倫柔聲說道:“我知道你能聽到。你的年伯伯讓我告訴你,東巴做不到的事他能做到,因為他現在已經和靈魂聚會在一起了。他會在蒼茫中尋找到你姐姐阿莎咪的靈魂,他會告訴她,可愛的妹妹阿廈麗心裡已經是滿滿的蜜汁,只要她願意,就可以在你的唇齒和髮梢上重生。她那麼愛你,一定會希望你獲得幸福。”阿廈麗的眼睛動了一動,年立倫欣喜道:“我知道你醒著,把駝鈴送給阿倫哥哥做個紀念好不好?”阿廈麗默默點頭。
年立倫輕輕一吻在阿廈麗額頭,走出了病房。
淚水漫出阿廈麗的眼角。
年立倫給阿廈麗掖了掖被子,走了出去。
門口,金正武決定和年立倫去喝上一杯。年立倫想約上米拉,而米拉正在寺廟的地窖專注地描摹著宗教繪畫。
費雅又回到了米拉的身邊,兩個人又開始了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