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總裁像沒事一樣。
年良修的心裡在想什麼,除了他自己,是沒有人會知道的,他的心事是那麼深重,連他都感覺不那麼愉快。可是看著他們這樣一幕一幕地上演著,他又能在公司裡做什麼呢?除了冷眼旁觀,似乎不會有什麼好的辦法。
樸川夏被送回了家。
家裡的一切都沒有變,燈卻不亮了,可能是燈泡舊了。
黑暗中,樸川夏抖顫著爬到凳子上,吃力地擰下燈泡換上新的,燈亮了。
年良修正好進門,急忙上前扶住她:“你這傢伙,幹嗎不能等我來?你這種樣子怎麼可以起來換燈泡?連開關也不關,太危險了吧?我扶你去躺下。”樸川夏慢慢推開年良修:“等你?這麼多年來我要是都等你來換燈泡,那我的生活差不多有一大半時間都會處於黑暗中。”年良修愣在那裡,樸川夏的話明顯對年良修充滿了失望,在她的生命裡,年良修甚至連光明都無法給她,她不知道,和他在一起,她還可以需要什麼。樸川夏對年良修渴求太多,在年良修的身上,她希望得到快樂,得到溫存,得到必要的關注,然而年良修常在她最渴望的時候,不知道去了哪裡。也許婚姻就是生活中的修理燈泡吧,當屋子一下子明亮起來,你再出現,又有什麼用呢?最好的愛情就是黑暗中的一雙手,你能夠被他握著,讓你感受得到來自於情人的安慰和站在身邊,不會害怕,會更多堅強。可是,樸川夏失望了,絕不是因為這一個小小的燈泡,而是這燈泡帶來的一絲對愛情,對情人的失望。樸川夏淚水滲出:“良修,我不知道我還能堅持多久,一想到這樣的日子要過一輩子我就感到絕望,就像有一個人告訴你會永生不死一般的恐懼,只要不死就永遠都不會結束。”年良修:“川夏,你是因為白天那件事而對我耿耿於懷嗎?”在年良修眼裡,樸川夏其實和其他女人一樣,一件小事足以讓她的心緒壞到家。年良修以為,白天的事情讓樸川夏痛苦,然而樸川夏卻不是這樣的女子,年良修在她的生命裡到底可以給予什麼,是不是他們的愛情可以在晴空下恣意地展現,年良修永遠搞不懂,她想要什麼?
樸川夏痛苦地:“我不知道,我只想有一個結果,不管是結束還是……良修,你知道我想要什麼,你是知道的,我和平常女人一樣,我也需要……”年良修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接聽:“喂?……我還好,正要睡了呢。什麼?她的芭比需要訂購一個嬰兒?真是胡鬧!這個要求絕對不能答應她。小丫頭要是再用不上學要挾的話,就嚴厲的懲罰她,直到她改過為止……你一定要聽我的,縱容只會令她的要求越來越多……”樸川夏在一個丈夫瑣碎的喋喋聲中走進臥室,重重關了門。
結束通話電話的年良修跟川夏撒了一個謊,聽起來讓川夏的心更加難過。對年良修漸感失望的樸川夏只有靠酗酒來打發日子,確實很可憐。
年良修強笑:“川夏,別多想,他以後要再敢對你發難,我就處罰他。”樸川夏:“應該受到處罰的是我而不是阿倫,我偷了人家的東西,應該受到懲罰。”
年良修:“川夏,你別這麼說,都過去了,真的都過去了。”樸川夏清淚長流:“都過去了?對你來說是都過去了,可是對我來說過不去。他的父親對我恩重如山,活著的時候關照我,臨終的時候信任我,在遺囑裡還提到了我的名字,對我來說,這一切過不去,永遠都過不去了。”年良修皺了眉頭:“那你想怎麼樣呢?”川夏看著年良修,想到年老先生對她的信任,淚水傾湧而出。年老先生那麼信任她,甚至還希望她能夠嫁給年立倫,把年氏放在樸川夏的手裡打理,是年老先生的心願,然而這一切都在樸川夏的手裡消失了。
而年良修卻是個聰明的男人,他知道該知何獲得樸川夏的依賴。
年良修溫存的攬住女人:“在我懷中哭吧,川夏,我愛你,真的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