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川夏的。
可是川夏不知道他的心思,此時的川夏正和年良修在一起。
樸川夏的臉色不好看,並不單單是因為年良修的不良情緒,也許是因為她的內心裡暗暗地生了別的心思,她不肯向自己承認,只好變作了傷人的劍,擊向年良修,而年良修這幾天和年立倫一起商討著那宗至關重要的資訊投資方案,更來不及細緻入微地關注著樸川夏的脾氣,他的疏忽成了川夏的發洩的藉口。
年良修不會和她計較,他耐心地和她講著關於這個計劃的種種安排和明天的日程,樸川夏不想出席明天的談判,年良修希望她能參加,必竟她是主要負責人,又是公司的總經理。
樸川夏:“年立倫也去嗎?”年良修大口吃面:“當然去!這個專案是他的提案,他是學資訊的,很多技術上的引數和細節問題還得由他來闡述。呵呵,在這方面你我都落伍了。”知道年立倫同去,樸川夏更是沒有力量去了,她有些逃避年立倫,不喜歡他張揚和四處生事的作風。
樸川夏想把年立倫調走,調開這個公司,然而年良修推開碗,衝著川夏說道:“當初不是你自己主動要求把他帶到上海來的嗎?”樸川夏登時啞然……
送走年良修的川夏獨自一人看著她依偎在金正武懷抱裡的照片,同樣心生不安。她想燒掉這張照片,看著手裡火柴划著後跳動著的火苗,終於由著它滅掉了。
無論川夏怎麼開始不喜歡年立倫,年立倫還是準時到達會所。他的風度和氣質依然深得叔叔年良修的賞識,而樸川夏到底還是沒有準時到達。會所的活動無奈之下只好正常進行。年良修的臉上雖沒有什麼表情,但他不斷地看錶還是暴露了他內心的一種焦灼。好在年立倫的表現讓他滿意。
送走年立倫,年良修回到樸川夏的公寓,看著樸川夏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年良修並不阻攔,只是冷冷看著。
樸川夏帶了微微醉意:“想聽理由嗎?我要是說我本來能準時到達的,可是出了一連串的小意外,等我到了會面地點的時候已是大門緊閉,你信嗎?”年良修不語。
兩個人都不肯說出真話,傷心的樸川夏醉眼看著年良修,在她的內心裡有那麼多的心事,但她沒法兒在這裡說出來,年良修第二天就要回漢城了,就像樸川夏說的:“我不想去,就這麼簡單。反正你明天就回漢城了,回到家之後享受天倫之樂的時候就會忘記我的失誤。”年良修無法彌補川夏的傷痛,更多的是他現在不願意川夏這樣,他不喜歡她這樣,他甚至開始有些逃避這樣的生活。哪怕是川夏想領他進她的臥室,讓他看一點東西,他都不願意。川夏知道,年良修以為她要給他看的,是她的柔情,是她的身體。可惜,他錯了。
這一切被她姐姐的一個電話打斷了,年良修也要走了。
也許愛情本來就是這樣的,不是你喜歡了,那個人就是你的,愛情就像星星,本來看著好好的,轉眼的工夫就不見了。川夏那麼愛著年良修,年良修卻已經背轉身走掉,而傷心的川夏又不肯知道,金正武在酒吧是如何地為她難過,他喜歡著川夏,要娶她,她卻不肯。
能和年良修在一起一分鐘也是好的,明知道他明天要回漢城,她還是和他一起在蘇州河邊散步。
僻靜的街道,年良修為樸川夏撐著傘,倆人慢慢走著。
女人停在護欄杆邊:“良修,還記得八年前我們來過這裡嗎?你在這裡吻了我。”年良修沒說話,川夏莫名地走進水裡,一步一步朝遠處走去,川夏也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真的是在胡鬧,但年良修沒辦法控制住她,年良修想把她拉上來,川夏卻聽了他的話在朝回走,突然腳下一滑,一個趔趄,整個人跌入水中。
年良修大驚,疾步衝下臺階。
樸川夏掙扎著靠近臺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