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
在路燈的照射下,林至安的臉色慢慢加深,彷彿染上玫瑰色的花朵,害羞的偏過頭去。
“嗯……我打不過啊。”
打不過,
打不,
打……
有什麼東西已經裡徐臻越來越遠。
她想,應該是她的三觀。
所以,現在退出……也來不及了吧?
林至安回頭,就見她一副撞見鬼魂飄散的慘樣。
抬手摸了摸她的臉。
卻被啪一聲拍開。
“比起她,你要喪心病狂的多!”
他親愛的女孩兒這麼說道。
林至安的眼神沉了又沉,腦子那根名為理智的線,啪,斷了。
“現在才發現,”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手指摩擦著她細白的脖頸。
“不覺得有些晚了……”
最後消失在唇舌喃語間。
是,他是喪心病狂,要不然怎麼會把自己的黑歷史交代出來,她還沒細問,他就先忍不住了。
自制力都去那裡了。
徐臻被他摟得死緊,怎麼也掙脫不開。
只有一瞬,她能感覺到林至安對於她所形容的在乎。
這種破罐破摔的心態,跟平時的他相去甚遠。
要是現在再說一些過激的話,她是不是會死得更悽慘。
想到這兒,也就不在掙扎,甚至還回應著他。
這番安慰得出了實質性的效果。
林至安不像之前那樣勒著她,改為摟腰,額頭抵著她的。
“還是說你還想跑?”
徐臻只愣了一下,就知道他在說什麼。
“那個是公司培訓嘛……呵。”
也是沒辦法的事兒,所以不要用那種被拋棄小狗一樣的眼神看她。
“但是你想去啊,自薦報名第一人呢。”
林至安說得漫不經心,可言語中的意味讓徐臻的警鐘大響。
“啊不是,那是……我哥,對,是我哥讓我去的!”
說得義憤填膺,徐臻根本沒看見他眼裡的笑意。
“而且,他好像很不喜歡你你知道嗎?”
哥,我對不起你。
也學不來你那套賣妹妹的技能,今後我一定會聽你的話。
遠在天邊的徐之正在加班,沒有預兆的打了個噴嚏。